“大言不惭!我又没去打仗,要什么副将、军师?你就先老老实实当我的贴身护卫吧!你要不愿意,当个暮云山庄的管家也行!”秦莫止住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完,迈脚就走。
“护卫?管家?喂,秦莫,你也太小气了吧?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初还同床共枕。”古天追上秦莫大声嚷嚷,后半句话被秦莫转过身的冷眸一下子给噎了下去。
怜香走出了冷香苑,漫步在暮云山庄,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似乎扫去了连日来的阴霾,一阵微风吹来,她轻弯玉指紧了紧身上的粉色的披风,望着枝枝蔓蔓树杈中唧唧喳喳的两只喜鹊发呆。
两只喜鹊你追我赶,翻飞在几棵大树之间,一只喜鹊翩然落在枝头,回过头呼唤着落在地面的一只,似乎在说:“来呀!你来呀!”受到鼓励,地面的一只展翅飞过去,而树上的那只嘻嘻笑着又飞走了。
怜香看着看着不由轻笑一声,为这种和谐而悸动。眼稍一转,却忽然发现两个男子站在她身边。
一个是含笑看着她的秦莫,一个是位陌生的白衣男子。
“怜香,这几日可好?”秦莫内心一热,不由问道。
秦莫终于看见怜香的笑容。她的笑那么美,那么自然,那么灿烂,似乎融化了连日来他们之间厚厚的坚冰。
她的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峨眉含黛,丹唇似樱,腮上谈谈的一片粉色。更显得面若皎月,冰肌玉肤。
怜香似乎懒得答话,又见两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马上冷了脸,瞪了秦莫一眼,扭身就走。
“得意高枝占,忘性尾翘天。瞒忧犹报喜,可是为升迁?”再听到喜鹊的叫声时,怜香便想起了这首诗,顿时对它们产生了无比的厌恶,再无欢颜。
秦莫看着远去的怜香,怅然若失,笑容慢慢消融,变为一丝凝重。
再看古天,痴痴呆呆的样子只差口水没流出来。
秦莫气得踢过去一脚,恼怒地说:“喂,没见过女人呀!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古天一边看着怜香的背影,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见是见过,没见过这么美的!”
一回头,才发现自己追着怜香走了好远,身后是怒目而视的秦莫。连忙嬉笑着走回来,摇了摇秦莫道:“哎,不要生气嘛!你不是已经休了她吗?不过看看,不至于那么小气吧!”
“古天!我发现你有时精得像猴,有时傻得像猪。我告诉你,我和怜香是拜了堂的,一日是夫妻,永远是夫妻!她是我的女人!你要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小心我扭断了你的脖子!”秦莫恶狠狠地盯着嬉皮笑脸的古天,一把掐住了古天的脖子。
“咔咔,喂,放手,我哪敢呀?”古天还没见过秦莫生这么大的气,费好大劲儿才拿掉秦莫的手。
“对不起,我有些激动!古天,帮我想想办法,她不理我了,我怎么办?”秦莫背过手,仰脸望着空旷的天,满目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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