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强装镇定道:“珠儿,把事实真相说出来,不必为我撒谎。”
哼,珠儿的老子娘在她手里,如若她敢说对自己不利的话,就别怪她下手狠辣。
珠儿跪伏在地,颤着声音道:“长公主,国公爷,是夫人让奴婢前往医馆买毒药,她说长公主在一天,她就被压一天。只要她死了,那镇国公府就是她作主。她还想着待世子夫人生下嫡长子后,就把孩子抱到自己膝下教养,这样自己在镇国公府内的地位就无人能撼动。”
镇国公夫人听到她的话,气得扬手打在她身上,尖叫吼道:“贱人,你竟然信口开河和别人陷害于我,你个没良心,吃里扒外的东西。别忘了,你的老子娘在我手中,身契也在我这里。”
唐娇望着泼妇一般的婆婆,有些傻眼,嫁进来这么久,婆婆一直都端着高傲优雅的端庄贵妇形象,没有想到,也会如市井泼妇般揪人头发,打人耳光。
长公主气极;“成何体统,立刻把她开。”
侍卫上前,直接用力将镇国公夫人死死按在地上。
镇国公夫人这些年养尊处优,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气的破口大骂。
唐娇嘴微张,大开眼界。
陆长泽把一块果肉塞入她嘴里,当地上的镇国公夫人是个死人。
“放开我,你个贱奴,竟然敢欺上,看我不打死你。”
“够了。”镇国公沉着脸,语气透出威压:“人证,物证皆在,你有何可说。谢氏,这些年来你不爱亲子,还毒害婆母,连儿媳都不放过。 镇国公府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自请和离还是上公堂,你选一个。”
镇国公夫人目眦欲裂,怒吼道:“当年你们毁了我的大好姻缘,现在我人老珠黄就想甩了我,休想。”
长公主冷笑:“大好姻缘,真是可笑。我早就和你说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年订亲之时你怎么没胆说出来,无非就是想贪图我镇国公府的权势罢了。你的真爱?简直可笑,只怕你不知晓你父亲在世时,为什么要杀了他吧。那男人,在乡下孩子都有两个了,只有你这个蠢货真的以为他千好万好,非他不嫁罢了。”
“胡说八道。”指着长公主,镇国公夫人声嘶力竭吼道:“他品性高尚,你们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镇国公往外扬手:“把人带进来。”
镇国公夫人转头,望着进来的两个男子时,震惊睁大瞳眸。
两个男子高瘦,衣着朴素,看着就是普通老百姓,最主要的是那张脸,竟然,竟然和她的心上人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镇国公道:“你们二人说说自己是谁?”
为长的男子上前作揖:“草民赵阿融,乃是赵奉生的长子,他与我母亲从小订亲,十七六成亲,后来上京后就失踪,多年未归。”
说罢,还从袖袋里拿出一块玉佩。
看清那块玉佩时,再看看那和心上人如模子刻出来的脸,镇国公夫人尖叫一声,双眼翻转晕厥在地。
长公主挥手,让人把俩兄弟带走,望向镇国公:“儿啊,看在伏商和大姑娘的面上,别让她死在镇国公府。给她一封和离书,放她归家吧。”
像谢氏这样高傲之人,没有了镇国公夫人尊贵的身份地位,回到魏国侯府,绝对过得生不如死。
镇国公捋着胡子,望向无动于衷的儿子,点头:“就按母亲说的办。”
唐娇视线落在被抬走的镇国公夫人身上,觉得她是真的蠢,为了一个男人,怨恨夫家,儿子,最后落得众叛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