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什么你答什么,多说一个字,折断你的骨头。”
妇人吓得瑟瑟发抖,不再敢多说一个字。
陆长泽冷眸凝视着她,语气透出威压:“是谁让你干的?”
“小妇不知。”妇人摇摇头,惶恐出声:“小妇爱赌,之前在赌坊欠了一屁股债,再不还他们说要打死小妇。今晚刚好有个蒙面少女寻我,给我一百两,说只要按照她说的办,让她指定的那条狗咬伤这位贵人,就算完成任务。小妇不知是条病狗,如若知晓,我打死也不敢动啊。”
唐娇冷笑:“你敢,为了赌,你指不定会卖儿卖女,更何况有人送钱上门。你看清那侍女有什么特征?”
妇人想了想,忙道:“她皮肤很白,眼睛看着不错,额头不高,瓜子脸,哦对了,她身上所穿衣物一看就知道出身富贵人家,手上还有个玉镯。其他的没有了,小妇真不认识她。”
陆长泽望向黑堂:“把她拖到府衙,让人画下侍女的画像。”
妇人双眼一亮,忙不迭点头:“好啊,府衙好啊,这样他们就找不到我要债了。”
她都坐牢了,对方还能跑牢里要债不成。
唐娇望着被拖走的女人,心中为她的孩子可怜,有这样的母亲,一生都有苦难伴随。
出了这么一桩事,唐娇也没心情再逛街,趴在窗边望着外面热闹的街道,和不远处腾空而起的烟花。
往后靠在陆长泽怀里,唐娇握着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间,笑道:“等下咱们回家守岁。”
“嗯。”
陆长泽瞧见不远处走过来的周微爱,手轻轻捏住唐娇的下巴转过来,吻上她的唇。
夫妻亲腻,唐娇自然喜欢,和他坐在窗边嬉戏打趣,倒没有注意到下方跑过去的周微爱。
见到周微爱离开,陆长泽笑了笑,给她剥栗子吃。
她们在外面街道待了一个半时辰,夜色渐深,街上仍有许多人,洒楼茶馆更是坐满。
回到镇国公府时,已临近午夜,二人回到明重院,沐浴更衣,坐在榻上,边赏月边吃零食,慢慢待新年钟声响起。
唐娇窝在他怀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明天早上,是不是要入宫给陛下请安。”
“不必,年初二是皇室中人入宫请安,初三是各大臣,其实也就去磕个头。”
走个形式而已,陛下并不会留他们吃饭。
大过年的,谁家不想团圆。
唐娇想到祖母:“祖母是长公主,咱们是初二吗?”
“嗯,年年都是初二,也并不是天未亮就入宫,一般都是吃过早饭,辰时初入宫觐见。不会有赏,除非一般情况特殊,十五之前,陛下都不会赏,大家也就图个不失财的吉利。”
对于各家赏赐,除夕前陛下早早就让人赏下各府。
唐娇明白,笑道:“咱们年初一给外祖父拜年。”
小时候在京城住时,都是年初一给外祖父拜年。
陆长泽无所谓:“到时候咱们一块去,讨个大红包。”
“对,来个开门红。”
唐娇想着弟弟在这里就好了,这样她可以拉着弟弟四处要红包,狠赚他一笔。
悠远纯厚的钟声响彻每个地方,更大更多的烟花腾空而起,照亮了整个京城。
陆长泽亲吻她的唇,脸上满是宠溺和深情。
“娇儿,新年快乐。”
“伏商,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