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子凝眉道:“应道而生,就要以挽救苍生为己任,自然咱们得了天道之大造化,这份荣宠就要对得起天道。”
“是。”
信国公看了看外面,沉声道:“镇国公夫人不是省油的灯,陆长泽不在家,你不必与她面对面,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人母,也绝不可能和你们统一战线。”
“伏商也是如此想。”
“我的娇姐儿,终是长大了。”
想起小时候粉粉嫩嫩的女娃娃,如今已嫁为人妻,信国公心中感慨万千。
唐娇挽着他的手撒娇:“外祖父,我认识一位修仙者,他手里有各种各样的丹药,外祖父想不想修炼?”
“不。”信国公扬起手,十分坚定拒绝:“外祖父已老了,我只想平凡的死去,不想当什么修仙者。”
年轻的时候可能他会欣喜若狂,上了年纪,想法就不同以往,不想折腾这把老骨头。
外面传来黑竹的请安声:“参见夫人。”
信国公和唐娇相视一眼,知晓是镇国公夫人来了。
镇国公夫人知晓儿子不在家后,立刻来寻唐娇发难:“让唐娇把长公主抬回安康院,不然别怪我一状告到陛下眼前。”
信国公迈出门槛,笑望向镇国公夫人:“我倒是谁,原来是镇国公夫人。与长公主相识几十年,倒不知,你何时如此爱戴婆母了。”
镇国公夫人也没有想到,信国公会在此处,攥紧手中的丝帕,冷声道:“陆长泽和唐娇合伙将我婆母带走,不给救治,分明就是想让她早些归西。信国公,朝中谁人不知您为人正直,必不会帮着他们胡作非为吧。”
“哼。”信国公捋着胡子,冷哼:“我刚瞧过长公主,心疾已得知控制。侄媳啊,咱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和你婆母关系如何,大家心知肚明。说到关心,你有身为嫡孙的伏商关心长公主的身体嘛。这世间谁都会害长公主,唯有他不会。”
一句话,淡淡如轻风拂山峦,却如巴掌结结实实打在镇国公夫人脸上。
视线落在他身后的唐娇身上,暗暗咬牙却无可奈何,袖子一甩,转身离开。
信国公望向唐娇,笑道:“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和外祖父打个电话就行了。”
“好,外祖父慢走。”
唐娇送他到明重院门口,才折回屋内。
午后,陆长泽回来就听到自家母亲又过来寻麻烦,脸色阴沉。
见到唐娇正用温毛巾给祖母擦拭手和脸,过来拥住她:“娇姐儿,今天辛苦了。”
唐娇知晓他说的是镇国公夫人的事情,笑道:“当时外祖父在,把她怼了回去。”
望着治疗舱内的祖母,陆长泽轻声道:“祖母大约要多久才醒?”
“如若猜的不错,今晚和明天就会醒。”
“那就好。”陆长泽抢过她手里的丝帕扔给紫香,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陪我睡一会。”
唐娇羞得满脸通红,捶打他的肩娇嗔道:“紫香还在呢。”
陆长泽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就纯盖被子休息,你想哪里去了。娇儿别急,晚上咱们到书房,还没有试过在书房。”
“别说了。”
唐娇捂住他的嘴,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让他立刻变成哑巴
她一定要把萧成武吊起来打一顿,谁让他在伏商没成亲前,给他看那些乱七狼糟的书,都把伏商给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