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也在,同样身为男人,年轻过的信国公立刻了然于心,顿时想揍他一顿。
白日宣淫,陆长泽把他家娇姐儿都带坏了。
“立刻来宫里,德妃和恭亲王妃正哭着呢。”
说完,也不管他们,直接挂断通讯。
这边刚结束通话,黑竹立刻来报,说陛下召见她们二人入宫。
唐娇起身,简单沐浴更衣,和陆长泽离开明重院。
刚拐过花园长廊,见到了镇国公夫人,脸色十分难看,见到唐娇二人更是阴沉的紧。
镇国公夫人指着陆长泽怒道:“你个孽子又闯下什么祸,入夜陛下还让我跟着入宫。”
陆长泽牵着唐娇的手越过她,大步往外走。
镇国公夫人指着他的背影,高傲的脸上满是怒气,冷着脸快步跟上。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唐娇和陆长泽到的时候,见到坐了一屋子的人。
左边站着德妃,封戚,还有向来只在家礼佛的恭亲王妃,和两位臣子,对面为首的是她外祖父,还有大舅,三舅,哦,还有今天回京的二舅及几位机要大臣。
这场面,立分两派。
见到唐娇那刻,恭亲王妃风韵犹存的脸上怒意横起,手上的丝帕都快揪碎了。
陆长泽和唐娇无视德妃等人充满杀意的眼神,朝着陛下行礼。
“陛下万福金安。”
捋着胡子,陛下神色十分严肃,微沉的视线落在唐娇身上:“唐娇,你为何无故打断青安的右腿,今不出个理由,别怪朕不给伏商和信国公情面。”
唐娇抬头望向皇帝,语气不卑不亢:“陛下,今天我与南安郡主在茶楼喝茶,她走后,立刻有人向我所在雅间抛入迷药。幸好有紫香带着我翻窗逃走,落于一处小院时,青安郡主已带着众侍卫执剑等着我们二人,她扬言要杀我,我自然反抗。如若不是运气好,只怕现在您就接到我身亡的消息。”
“一派胡言。”恭亲王妃指着唐娇,红着眼眶怒骂:“看你娇娇柔柔,心肠竟如此歹毒。在淮州毁我女儿容貌,更是断她右掌,现在又断她右腿,简直丧心病狂。”
恭亲王妃一把跪倒在皇帝眼前,眼泪滴落:“陛下,夫君就剩这么一个孩子,如今模样,将来九泉之下,我如何向他交代。陛下,您定要给青安作主啊。”
她今儿个穿了白色绣梅花襦裙,外罩同色披纱,跪着的时候纤腰毕现,端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陛下扬手让宋公公扶她起身,望向唐娇的眼神有了几分凌厉:“唐娇,如若朕查出你说谎,绝不会顾及伏商的顔面。”
陆长泽握着唐娇的手,对上陛下的眼神,语含淡霜:“我的女人身娇体弱,如若没有紫香在,陛下觉得她能从二十多个侍卫手里逃走吗?青安郡主在淮州派人杀我二人不成,我如若不是看在陛下的脸面,绝不会只毁她的脸和断手。”
看样子当初就不该有仁慈之心,直接把青安郡主剥皮更为妥当。
德妃指着陆长泽怒道:“你个恶魔,向来杀人如麻,你说的话有什么可信?”
“陛下。”镇国公夫人跪倒在陛下眼前,朝他行了个大礼:“陆长泽罪孽深重,我身为生母实在痛心,心思如此恶毒之辈,实在难当我镇国公世子之位。请陛下责罚于他,还青安郡主一个交代。”
唐娇眸光微凛,她没有想到镇国公夫人竟恨伏商到如此地步,竟然还想夺走他的世子之位。
这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她竟然落井下石,实在枉为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