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没、诶,军哥,你看那儿!”就在我准备再跟李建军打个马虎眼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高瘦的女人,眼周围的装都花掉了,然后一边走一边咧着嘴笑,走路摇摇晃晃,那腿给人的感觉好像各走各的的感觉。
李建军也朝那女人看去,说道:“可能是药儿吃多了,真没想到,这酒吧现在的管理团队胆子真大,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弄这个!”
不过在我看来,那个女生好像不仅仅是嗑了什么那么简单,便和李建军说:“走,跟上去看看!”
说完,我便拉着李建军在后面跟着那个女人走出了场地。
女人摇摇晃晃的在前面走着,因为来来往往的客人都醉醺醺的,也没人注意到这女人的异样。
女人走出酒吧,来到了远处的一个偏僻的胡同内。
见此,我便示意李建军跟过去看看。
我们走到胡同附近,正要过去看个究竟便听到了从胡同内传出来的阵阵女人的喘息声。
我看着墙,探头看了一眼。
“卧槽非礼勿视!”我看了一眼胡同里正做着运动的画面,便缩回了脑袋。
就在我以为是我的直觉错了,想拉着李建军离开的时候,却听到探着头往胡同里看的李建军说道:“我靠!有点不对劲啊!”
“啥?”我听李建军这么说,也是有点好奇,便也靠墙探头看了去。
我这一看就是一脸黑线,这不就是一个男的跟女人在坐着那个事吗?
而就在我准备鄙视李建军的时候,女人身后的男人好像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朝着我们这边转过头。
他这一转头不要紧,直接就把我惊了一下。
因为这个男人的样貌、神态、还有表情和我之前在凌海遇到敲我门的家伙,还有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刘根才时刘根才的表情、神态都一模一样。
那个男人只是一直对着我们笑,动作却依旧继续。
而那个女人此时也发现了我们,那花了妆的脸上对着我这边露出来一个浪笑,且一边喘息着一边朝我们这边勾着手。
这下,我算是彻底证实了,之前遇到的都不是我精神出了问题,而是我真的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而且,一直联系不到刘根才的事情,我心里也微微有了计较。
“走,军哥,这没咱们事了,回去我慢慢和你说!”说完我和李建军便离开了此处。
回去的路上,我便把我之前在凌海市的遭遇,还有初遇刘根才再后来田蕊小区踢不死的贵宾犬的事全都和李建军说了。
“今天看到的那个男人的神态和我当初在非酋阿比利斯金辖区见到的发狂的人有点相似……”李建军说道。
我听后有些震惊:“那,那这么说,咱们这不会也有出现那种事情吧?”
“说不准,有可能已经发生过了,不过咱们龙国是大国,出现了也有在短时间镇压住的实力,不过可能怕造成恐慌,没有曝光而已。”李建军说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老弟,估计还有很多和你一样遭遇的,相信国家会有办法的,咱们普通人还得每天正常的过日子,况且,你本事不低,现在又有这双刀术,你还怕什么?既然知道了,以后小心点就是了。还有老弟,你记住我的话,咱们有本事,但是毕竟还是普通人,独善其身就好,真到那个时候,天塌下来一群人扛着,水来土掩。”
“我倒不是怕,就是如果以后时不时的看到,就算不怕不被吓死,也得被烦死。”我捂着额头说道。
和李建军回到了宿舍,并没有因为今天所遇到和回想起之前的怪事而睡不着,想到之前那么长时间我该睡睡该吃吃的,也没什么,再一个我对我自己的本事还是很自信,还有,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就算有什么事情,真的涉及到大规模了,还有官方和那些研究人员顶着,我们就是国家让我们怎么做,我们便照着做就行了。
次日,我匿名举报了魔云酒吧,不出所料,魔云酒吧当天晚上就上了新闻且停业整顿。而与此同时,还有一条新闻也引起了我的注意,便是魔云酒吧附近的胡同内,发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女人下身被撕裂,死状极惨,而男人的尸检结果是已经死去多日,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
证实了这些之后,我又联想到之前田蕊小区的那只我怎么踢都踢不死的贵宾犬,我便决定,以后更要对田蕊加强保护。
我想了很多关于这些诡异的事情,可唯独就忘记了宿舍二楼半的那个小屋子,殊不知,那个小屋子却是我再后来所发生的故事的媒介。
不过这也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被我匿名举报后,魔云酒吧的管理层全部接受了审查,不过杜照冬这老小子,属于管理层最垫底的,在所有人看来安保不过就是拿钱混日子的,所以他倒是最早脱身的。
经过了几天的踩点,我摸清了杜照冬早上所出没的路线,他这几天基本上都是出外面吃了晚饭就跑到洗浴,桑拿又按摩的,晚上大概十点多再回家。
这天,我和李建军一人穿着带着一件连帽风衣,风衣的帽子很大,可以挡住半张脸,再加上晚上的光线暗,也看不出我们的相貌。
我和李建军来到了杜照冬回家的一条必经之路,是一条胡同,人很少,只有一盏路灯且不怎么亮。
我和李建军蹲在了光照不到的角落,等着杜照冬。
因为我们是提前去的,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这期间路过胡同的人都没有发现我和李建军的存在。
终于,在我们百无聊赖的等着的时候,从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秃顶的男人,正是杜照冬。
我和李建军屏住呼吸,等待着杜照冬慢慢的向我们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