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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信纸的手力气太大,信纸都被团的皱皱巴巴。
阴沉着一张脸,吩咐下人道:“来人,备车,我要去魏王府!”
虽然那封信的名字里并没有落款,但他心里猜测写信的人多半是魏王。
现在他在这世界上唯一两个至亲,全都落在别人手里,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只是他没想到魏王,居然这么丧心病狂,连亲姑母和亲表妹都拿来做筹码!
魏王府。
魏王刚喝了一碗苦涩的汤药,此时正在闭目冥思。
管家跑进来,躬身对他道:“殿下,轩辕公子求见。”
魏王皱起眉,有些诧异地问:“轩辕逸?
他来干什么?”
想了想,道:“让他在前厅等我。”
“是!”管家应声退下,魏王换了一身衣服,掩盖身上的药味。
这几天他过得实在是不好,又有一个明面上是对他好,却怎么看怎么别扭的王妃。
除了计划着怎么为妻儿报仇,根本就没有心情顾及其他。
现在轩辕逸过来,还让他有些诧异。
整理好衣服,来到正堂,就看到轩辕逸站在正堂正中间,见到他以后目光不善。
微微皱起眉,沉声问道:“表弟找我有何事?”
轩辕逸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道:“表哥,我与母亲都不愿意参加到朝廷纷争之中。
可否看在血缘的面子上,放过母亲和妹妹?
从此我们回封地,绝对不会再踏入京城一步!”
魏王皱眉,“表弟这是什么话?我何时动过姑母和表妹!
自从王妃死后,我便在魏王府中未踏出一步。
表弟为何觉得这事是我做的?”
轩辕逸见他表情不是作为,可依旧不太相信。
试探性的问道:“昨日表哥派手下的士兵向母亲投诚,并带话示意母亲若不造反,绝对没有出头之日。”
魏王听了这话以后,顿时皱起了眉毛。
他确实派人去撺掇长宁大长公主造反,却没有让手下的士兵去投诚。
哪怕他手里的钱袋子没了,那些兵卒还是要咬着牙养的。怎么可能拱手于人,将这么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我确实派人去拜会姑母,却从未让人去投诚。
姑母的事儿,表弟还是详细去查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