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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此人实力不凡,岂会别一枚普通的发簪,定要一试。
冯铮故意卖了一个破绽,果然,对方便上当了,心中有一丝窃喜,果然是强弩之末了吗?随后他瞧出一个空档,手持长剑,直接朝对方头顶上斩下。
“住手!该死!”陈溪见冯铮竟然敢砍对方头颅,立即火冒三丈,前去阻拦,对方现在死了,他还怎么跟世子交待。
咚
一道沉闷之声响起,长剑没能砍中对方头颅,一道无形的法阵界限,将那血人全身包裹,片刻后消散。
“哈哈哈我就知道,一定有”冯铮喜出望外。
见对方死不了,陈溪当即松了一口气,不过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他身形落在冯铮身旁,大骂道:“你当我是空气吗!如此不听号令,他若死了,我如何跟世子殿下交差!!”
“少他娘地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此前要不是为了不影响战局,老子会听你指挥?现在战局已定,此人已是强弩之末,快给老子滚一边去!”
“冯铮,你欺人太甚!”陈溪眼中含火。
四人谁都不服已然多时,此次围堵,要不是明山峤有令在先,让四人趁此机会磨合磨合,不然刚围攻风自轻那会儿,便没那般平静了。
“怎么,想干架!?你敢吗?呸!”冯铮很不客气地回鄙道。
“真当我怕了你不成!”说归说,但陈溪还在犹豫动手后的后果。
见陈溪没有要主动出手的意思,冯铮哼声一笑,“孬种。”
对于冯铮的辱骂,陈溪依旧在忍。
在不远处一直时刻关注战况的江隐,见陈冯二人对骂的场面,是打心底里高兴,结果等了半天都不见双方打起来,失望至极,小声骂了句,比我还孬,呸。
暂时抽身战局的方艺见陈溪如此作为,神情一脸不屑,随意嘀咕着,“看来真是靠拍马屁拍上来的,一点血性都没有,果然谣言离真七八成,说的一点都没错。”
陈溪的拳头握的更紧了,方艺所说的谣言,早期还只是偶尔流传在王府之外,但那时世子曾告诫过他,莫要过多在意,所以他才一直不予理会,不曾想已经流入这些人的耳朵里了。
嘭!
风自轻被冯铮一剑斩退,一个脚跟未稳,竟险些滑倒,但他全不在意,还犹有兴致地嘲笑这位一惯谨慎地东指挥官,“原来总指挥的总,是孬种的种啊,噗哈哈哈”他似乎是因脸上和嘴角多处受伤,以致于口齿有些不清,说“总”字之时,却变成了种字。
轰!
陈溪只觉脑海中犹如一道闪电劈过,他猛然望向风自轻,只见对方一副将死之态,却还有心情来嘲笑自己,心中那隐忍许久的火噌的一下被点燃。他大骂道:“你一介将死之人,凭什么来嘲笑我!!凭什么!!”
风自轻嘴角含血也含笑,“因为我不会被人骂孬种,还不敢还手!”
“啊!!欺人太甚,你们都欺人太甚!!”陈溪神情扭曲,“这些年你们都欺我!辱我!我都忍了,如今,你一个将死的陌生人都敢辱我!今日,我便痴狂一回!”
他猛然望向冯铮,大骂道:“冯铮!你个狗崽子,欺软怕硬的东西,我定不会让你如意!!”说罢,他身形一闪,长剑一挥,挡下冯铮对风自轻的进攻。
冯铮当即怒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话音一落,便与陈溪展开厮杀。
终于能趁机休息一会的风自轻缓缓闭上眼,不能得意,不能笑,一笑就前功尽弃了,还差一个,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