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把话锋转向我,话里的意思我自然知道:“瞻正公主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她既得了休书,我也不能再叫她婉妃了,于是叫着她做女儿时的封号。
“并没什么,只是,婉儿希望有一天梁国和泽国还能有一次联姻。”她的眼神轻飘飘的粘在南宫坼身上,一点也不忌讳。
“梁国并无适龄的公主,恐怕瞻正公主你的愿望还得等上许多年了!”拓跋婉儿的大胆让我着实预料不到,今晚她是打定主意要让我颜面扫地。只不知她接下来还会说什么话!
拓跋婉儿索性站到了南宫成身边,南宫成置若罔闻不理不睬。拓跋婉儿展眉笑道:“我难道不是适龄的女子么!我愿意嫁与南宫,和安阳长公主你以姐妹相称公主可答应,其实婉儿早就是坼的女人了!”
大殿里一丝风也无,乐曲,欢闹声,拼酒的声音都停了下来。我立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拓跋婉儿。拓跋婉儿仰起她那张木讷散尽后闪耀着光华的脸毫不示弱的与我对视。南宫坼也停了下来,同样立了起来却一言不发。
众人都在看着我,看我如何应对梁国的储君,如何应对拓跋婉儿的挑衅。
在这大殿之上,我希望我的夫君助我护我,可是他一言不发。是的,拓跋婉儿是他的女人,他怎么也否认不了。
苦笑之中,我情何以堪?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言不惭要和我分享夫君。
“我南宫府的侍妾从来都是清白人家的待嫁闺女,瞻正公主的要求于礼不符。更何况,我纳琪萝的夫君怎容得别人分享!”我的手,在宽大的衣袖里握成了拳头。忍!忍!忍!此女未出泽国之时,我就一定让她碎尸万段!
我拂袖而去,却听得拓跋婉儿在身后喊道:“嫁娶之事恐怕还要听取大人的意见吧!公主如何做的了主!”
我停了下来,目光扫向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南宫坼:“那么,就请丞相亲自来跟本宫说明吧!”
将要离开云泽殿的时候,殿中响起了“啪”的一声。不知是谁给了谁一巴掌。梁国的使者都慌乱了,从席上冲了过去。泽国的大臣也围了上去。我却没有转头也没有理会到底是谁挨了打,到底是谁打了谁。离开了云泽殿,走下那一层层的石阶。我心中呼喊着一个名字:“坼!”
坼!坼!坼!坼!我一遍一遍的呼喊着这个人的名字。仿佛有千万驾马车来回的在我身上碾压。
纵使他气我怨我,纵使我怨他气他,他怎么可以任由另一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难堪,怎么可以?
难道那些甜言蜜语都是虚幻的么?难道那些海誓山盟都假的么?
从殿里传来沉重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追了出来。
我也放快了脚步向前面小跑着。身后的人却放慢了脚步,在我身后不急不缓的跟着,眼睁睁的看着我这样奔跑。
拐过了云泽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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