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果接了南宫坼用过的手巾招呼着周围的丫头道:“快,咱们快出去,碍着夫人和大人恩爱了,看不扣了咱们的月钱!”
周遭的一众侍女都嘻嘻哈哈的笑着退了下去。偏那阿果还不肯罢休。一本正经带着咳嗽的帮我把门给带上了。
南宫坼绷着张脸道:“坼特意给夫人摘了花来,夫人然道连一句谢谢都没有么?”
我丢开那花假意生气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家室。夫君大人送我这样的花可是看上哪家的闺女想娶了回府么?”
我说完倒是把脸侧到一边掰着手指数落道:“去了个佳颜,又去了个怡月,夫君可是寂寞的很啊。旁人不知的还以为安阳长公主善妒容不得丞相身边有人啊。”
南宫坼抓住我把我拉到他怀里骂道:“你这狭促的小东西,刚才还说阿果呢!”
我不示弱的答道:“夫君大人原来是嫉恨我刚才骂阿果,可别是看上这丫头了吧!说实话阿果也确实可爱!”
南宫坼啼笑皆非的道:“我好心摘束桃花给你倒引来你这么多的话!你身边的侍女,我都给你换了,又调了几个女侍卫以侍女身份待在你身边,如此可保你无恙。其实,从前石破在你身边时再适合不过的,只是他是个男儿身多少有些不便。”
我神色黯淡,摘了朵桃花拿在手里把玩,恍若无意的道:“我不要你的侍卫,若我要有功夫在身的女子陪伴,群芳阁有的是。”
说到石破,他确实是个好男儿,对我也尽心尽力。可我不是他的主人,也绝对得不到他的忠心。
而南宫坼身边的侍卫,大抵都会以石破的方式待我。
“萝儿似乎对石破有成见。”南宫坼语气平平。
有成见,怎会没有成见?石破自然是敬我护我。有人爱惜我,是因为我绝世的容颜。有人畏惧我,是因为我长公主的身份。有人尊敬我,是因为我是纳尔泽济复国的希望。
而石破对我如何,仅仅是因为我是南宫夫人。任何一个女子有这样一个头衔,石破都会这么对她。
只要我妨碍到南宫坼,石破他们都会立即的阻止我。
我没有功夫和心情收复这种人心,此时此刻,我需要最简单,也最忠于我的人待在我身边。
比如从前在南宫府里无依无靠默默无闻的小丫头阿果,比如说在宫里被人欺压的向喜。
“谈不上成见,只是夫君大人。记不记得当日你和拓跋婉儿在书房相会,是石破向你示警?
你把他给了我,他却不忠于我!这种人,即使是难得的人才,我也不需要!说到这里,夫君大人,你和拓跋婉儿的事,一直都在和我打马虎眼。若今可否跟萝儿说清楚了呢?”
南宫坼有些后悔谈到石破了,他眼中的那份欢喜和自信荡然无存了。他甚至不敢再看我,然道他知道了什么?还是他在愧疚什么?他这些天背着我暗地里查我中毒的事?或许他也查出了什么?又或者他为何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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