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果外一个不留!”我的眼睛看见了桌上竹篮里一件未完成的小衣服,心痛之余我作出了阴狠的觉得。
“夫人的意思是?”石破不明就里尽职尽责的问了一句。
南宫坼简明扼要的道:“全部处死!以后再有知情不报的一概按这个处置!”
是的,全部处死。若是芙霜的行为瞒过了我房里所有的人那也就罢了,竟然有人察觉了,却知情不报!若我早一天知晓,若我早一天知晓?我不愿再去想。
石破是见惯了厮杀的汉子,这事只让他有一丝半点的不忍。却很快的又道:“藏红花查出来是二夫人做的!”
“二夫人!”
“是的!”
怡月,这个名字。在南宫府里一点也不打眼,我尚未嫁给南宫坼的时候。府中是佳颜一枝独秀,而我入府之后,南宫坼便甚少搭理两位侍妾。我也不过是在逢年过节是记起这个人,赏下些东西。
在我的印象中,这是个极其温顺懂理的人。每日里总要到我房里来请安。
当怡月被带来的时候,我已经让慕容瞾和石破出去了。她还尚不知情,竟未发觉房中的人看她的眼神有何不同,见着病榻上的我和我身边的南宫坼,便赶上前来请安,又是一番嘘寒问暖。
她今天穿着一身半旧的蜜色素花衣裙。面上一丝不苟的上了妆,头上带着一根银钗。如此便再无别的打扮。这样一个人,就连府中得脸些的丫鬟大约也打扮的比她艳丽。我实在不能把她和下药害我的人联系在一起。
“怡月,我并不曾薄待你吧!”我靠在枕头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怡月愣了一下,很快的用感慨的语气道:“夫人待妾身自然是极好的!”
我望着床头雕刻的多子多福的图案,目光迷离涣散悠悠的道:“那你为什么要害我!”
怡月看了我和南宫坼一眼,慌忙的跪下,却肯定万分的道:“大人,夫人,妾身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夫人的事。妾身许了愿要为小少爷祈福,每日都在佛堂里念经。这点佛堂附近的侍女都可以作证啊,夫人出事的时候,妾身也是在佛堂里啊!”她声泪俱下的说着这些话,好似这是真的一样。好似她真的很关心我和我的孩子。
我习惯性的把手轻轻放在小腹上,想去抚摸一下我的宝宝。
可是,小腹平平的,根本没有孩子的存在。
恨意顷刻间涌上了心头。怡月就跪在我的床头,我只要一挥手就能狠狠的给她一巴掌。我只要在她的脸上抓出一点的血丝,她就会立刻被我指缝里的毒药毒死。
可是,我不能,起码现在不能!
我看向她,她的脸离我这样的近。近的让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白皙透明的皮肤,这样一个美人在南宫府里可是真的委屈了。
“这府里原有两位姬妾,去了个佳颜。本宫见你一向也是不生事的。没想到,最狠毒的竟然是你!是的!当天是有人在佛堂里念经,大家也都听到了。可是怡月,念经的当真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