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这样的事!这几日都是这样么?慕容公子请坐!”我明明知道其中的缘故,却当做毫不知情的样子,淡淡的让慕容瞾入座。
他没有像素日一样随意放浪,拿出了他不是常常用到的表情,斯文有礼的对我行了个礼道:“草民谢长公主赐坐。”
他今天肯来找我,自然是有事求我。只是他言语生份,我在他面前已然再不是那个莹儿妹妹了。
我示意阿果给他斟酒,随意道:“府里有失礼之处还望慕容公子你不要放在心上!阿果,去把今天花厅里当值的人叫来!”
慕容瞾听见我这样说,忙道:“公主不用责罚下人了,草民叨唠了数日,也从未有人怠慢过,大约是今日他们事忙吧!”
我乐得顺水推舟,于是道:“是么?”
其实我知道,下人们之所以改变了对他的态度,全部归功于我今天回府时的表现。
慕容瞾顿了顿,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口。我却不想现在便拿话推到:“慕容公子请用膳吧,有什么事,用完膳本宫再与公子详谈!”
我这样说,他自然不好再说下去。拿了筷子在手上,食之无味的对着桌子上的这些佳肴。缺失的午膳并没有让他食欲大增,我从没有看过他这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一时也觉得有趣,便安心要逗逗他。
正在我想难为他的时候,胸中突然又发奇痒,太阳穴上也开始胀痛。我捂住嘴唇,转身向后咳嗽。
这些天,我并不是没有私下找太医瞧过,可是没人瞧得出我有什么病,再加上宫里的天花,也就一时忘了自己身体的不适。如今趁着慕容瞾在这里,可要请他瞧瞧了。
阿果本是站在一边,见状忙过来扶着我。待我咳嗽稍缓后,便把桌上那杯热热的玫瑰蜜端在手上,服侍我喝下。
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甜甜的****让方才干痒的不适感少了许多。我抚着胸口抬头对慕容瞾报以歉意。
慕容瞾眼里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疼惜,他按捺着自己波动的心绪道:“公主还没查出蜡烛里掺了什么东西么?那个东西你都不识得?”他话听起来有点讥讽的感觉,好像在说别人拿来害我的东西,是我最熟悉不过的东西,可是我却没有发现。
“你这家伙,夫人对你这么好,既然知道夫人得了什么病,你还不快为夫人治好罗。”
阿果一副泼妇像,一手扶着我,一手指着慕容瞾骂到。
我忙笑着阻止到:“不可无礼!”
话刚说完,却有一阵剧痛从我的小腹窜直全身,我下意思的护住小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紧紧的抓住阿果的手,说话的声音变得无力而颤抖:“唤太医来!”
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了出来,耳畔只剩了阿果焦急的怒骂声:“慕容瞾,你不就是大夫吗?还不快过来!”
“来人,叫太医来!夫人不好了,快去禀告大人!”阿果被我的样子吓到了,胡乱的四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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