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谁会在席上说这样的话,举目望去却见对面一席上有一个蓝衣朝服的男子。他约莫三十来岁,雪样的肌肤,笑容里透着邪气,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不合时宜。
此人正是先皇的大皇子淮南王凌宙。
我素来就不待见他。然而见到了也只能站起来,行了个礼:“大哥哥,多年不见了!”
淮南王呵呵的笑了两声道:“多年不见了,安阳妹妹倒是越来越水灵了,啧啧,南宫坼啊,你可真是好福气,娶到我这个妹子,要是我不是她的哥哥,也不会看着你去请旨!”
这便是我不待见他的原因了,只看他这一句话,不合时宜不说还说的极为露骨。哪里像为王的人。
南宫坼把手搭在我的腰上,也不同他理论只道:“王爷依例不得随意来京,自然是不知道安阳早已出露的如九天玄女一般。”
淮南王抖了抖眉,喝下一杯血色的液体道:“安阳妹妹确实是美,只是本王从来没想到妹妹会下嫁给南宫丞相,本王仿佛是听见,等本王想想……”
他装着记不清了故意没有说完,一个劲的拿眼睛瞅着我,舔了舔唇边残留了液体。
我见他这样的动作只觉得一阵的恶心勉强笑到:“并没有什么,大哥哥怕是记错了把别人的事记到安阳头上了!”
“是呢!肯定是本王记错了。安阳妹妹,哥哥此次带了十来头白鹿,这鹿血的味道,可真是不错啊……妹妹可要不要尝尝,哥哥送你两头!”
他边说着边酌了一口杯子里的液体,我这才知道,那血色的东西原来是鹿血。于是恶心之感愈加的重了。然而还是温婉的笑道
“那到不用了,安阳倒是惦记着淮南的香料。皇帝哥哥的身子已经大好了,想必大哥哥不过两三天便要回淮南了,可要记得派个人给安阳捎点来。”
淮南王一笑之下打翻了身前的鹿血,指着南宫坼道:“南宫坼啊,你可是亏待了我这妹妹,你府中什么没有怎么安阳还会缺了淮南的香料。”
南宫坼静静一笑,眼里的神情似明似暗,教人读不出他的心思:“淮南王亲自送的自然和坼府中的不一样。”
“难道大哥哥舍不得!”我接了话,拿起身前的酒杯遥遥的敬了他一杯。
“哈哈,哈哈。本王有这么小气吗?妹妹就准备一间屋子堆吧!”
这人,哪里有这么送人香料的,用了个堆字。真是个大大的俗人。我虽这么着,却做高兴的模样道:“好啊,那就先谢谢大哥哥了。”
刚说完,就有内监通报皇帝和威武大将军到。
殿内之人忙是起身迎接。我瞧见皇帝的面色不同从前,连眼角都是神采奕奕之态,皇帝很难得这样出自内心的高兴。我和南宫坼互相看了一眼,具是了然于心。
在皇帝身后的正是威武大将军王恭力,我今天只是第二次瞧见他。
如果在群芳阁那次我觉得他骄纵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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