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在丫鬟的服侍下离开了封元汐居住的房间。
晚上,钟越回到自家院内,在夫人服侍下用了晚膳,两人坐下吃茶的时候,问起了封元汐的近况。
钟夫人把今日拜访时候的情况一一说来,钟越的表情有些凝重。
“官人在想什么?”
“这女孩,不简单啊。”钟越感叹,“昨日我去拜访了谢府,那位谢家小少爷给我看了封元汐说过的那种机关竹管,确有其物。”
钟夫人有些讶异,今日闲聊的时候,她也是听封元汐说过的。
“竟然真有这样神奇的东西?”
“嗯。那位少爷还好心的帮忙演示了一下,找来了一只狗儿。那狗儿被针射中之后,关在了一个笼子里,让我带回来了。三个时辰之后,那狗又活蹦乱跳起来。如果封元汐手里的机关竹管,和谢少爷的是同一种,那她所说,针上的药只是让人昏睡,并不会致死,就是真的。”
钟夫人边听边点头,然后问道:“那,他可有说,这竹管是从哪里来的?”
钟越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那谢少爷也神神秘秘的,说这来路,要问裕通的萧少掌柜,或者恒王府。”
钟夫人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恒王如今还在平嶂峪,怕是要等到三四月,关外水草丰足一些部落开始迁移到距离平嶂峪较远的牧场,才会回到千嶂。这且不说,就因为封家要为难一个小丫头,自己就巴巴的去问恒王府的人来龙去脉。就算对方说了,自己以后的官还要不要做?
而萧墨,听说已经回到北越州州府所在的师兴城,回到裕通商会在北越的总会了。从千嶂到师兴,一路车马也要三天,也就是说,自己传问封元汐的那天,萧墨已经到了师兴。
“那官人现在要怎么办?”
“没有办法,已经让人去师兴询问了。比起恒王府,要问裕通商会,总要容易一些。”钟越说着,眉头又皱起:“可是这东西,竟然能扯上裕通和恒王府。那女孩只是封家不被重视的偏房的孩子,到底……”
钟夫人起身,绕到钟越身后,一边帮他按揉着肩颈,一边说:“这孩子……让我觉得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官人不要小看了她,别的不说,能得到谢家少爷的青眼,又能和裕通商会的一起出关。这已经不是一般孩子做得到的了。她的母亲和兄长,在这些事上都没有出力,就更显得不同凡响。或许,官人在千嶂想要打开局面,也要从她身上想办法。”
“夫人的意思是……”钟越微微转头,看向自己的夫人。
钟夫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道:“还是等去师兴的人回来,再说吧。这几日我会好生照看那孩子的。”
又等了四天,府衙派去师兴城的人回来了。不但带回了话,还带回了人。来的人,正是萧墨本身。
一样的府衙待客的偏厅,萧墨坐到了客位的上首,端着茶盏,看着钟越有些不好看的脸色。
“萧少掌柜,您这话当真吗?那个机关,是恒王府秘密研制的武器?”钟越觉得这简直是在胡扯,“恒王府研制的武器,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不相干的小孩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