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靖元年荷月,凤影王自岚臻国回朝未及洗尘直奔皇宫,尔后,双帝秉烛密议至次日清晨。
榻上案几撂着的鎏铜莲瓣烛台的烛火渐渐燃尽,我揉揉一夜未眠的双眼看了眼窗外泛白的天色,手指重新在地图纵横捭阖的线条上划过几下,略有倦意凝视地图某一版块,冷冷而道:“有她们支持三年后我国决胜更有筹握。”
“嗯,应当是如此,只是对方会真的愿意臣服于吾国!”紫韫纾曈眸从地图上一瞟,淡淡出声,“月新戟不像是个甘于臣服的人,你握有她把柄我胆心她会反咬我们一口。”
“放心,她不会,月新戟有治国之才却无治国之心,再者,她处心积虑登上帝位只为一已之私,我与其已协商愿在天下统一后分其封地。”想到月戟新的异于常人的爱情,不由唇角噙了丝笑意,手指停在瀛城轻轻笑颤着。
“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紫韫纾不明所以惑问,“难不成去了趟岚臻国心都畅快很多!”这笑忒是诡异,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啊!不是,不是,我刚想到月新戟一个异于常人的爱情不发想笑。”抬眸看了眼目带疑惑的紫韫纾,眸子溜溜的在她身上转了几围,唇畔绽放的笑意更深,都说有权有势的人都有些异于常人的爱好,也不知道紫韫纾有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呢!
紫韫纾在我诡异的目光下双肩都不由打了下抖,恶恶的甩甩起绣着繁杂卷云纹的明黄广袖,秀美不显英气的脸有点抽搐,“你看着我做什!忒恁得诡异!”
将地图细心的卷好放入封紬内,目露亮采凑近紫韫纾脸边,笑意愈发悚然,低低沉沉地笑开起,“你想不想知道月新戟有什么特殊爱好不!”
警惕地从榻上长身而起,与某人保持一定距离,入鬓的剑眉扬了扬,淡定道:“什么特殊爱好,你好好坐着说就行,扑到我面前做什子,好歹也是一国王爷,言行举止你也该注意点才行。两人凑如此近,成何体统!”
气定神闲地呷了口隔夜茶,双眸闪烁的笑意瞟了紫韫纾一眼,复看了眼泛紫晓的窗外,闲悠笑道:“哟,本王还以为今儿天太阳打从西边出呢!敢情你这最不守规距的人都给本王谈规距了!也不知道当初是何人带我去青楼那个那个的……”放下茶盏,指尖点点的案几对边,眼底里滑过一丝算计,似笑非笑地看着紫韫纾,“你先坐着吧,君臣之间还需讲点礼数才行,做帝王的站着,我这做臣子的反而坐着,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咳!”紫韫纾假咳了声,瞪了我眼复才坐下,端着茶也呷了口,带着点好奇问道:“说说月新戟有什么特殊爱好!”
女人天性爱八卦果真如此!我憋住笑意,招了招手意示紫韫纾俯耳过后,紫韫纾眉心皱蹙一脸不乐,我倒不急,慵懒地托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案边,悠哉道起:“此秘密是事重大,我可不放心大声说出来,你若不愿过来便罢,就当我没说过。”
须臾间,紫韫纾削薄的唇抿一条郁闷的直线,心不甘情不愿的凑过耳,嘴里还甘心的低低咕哝,“当帝王当成我这样算是够窝囊。”
握拳掩口,轻咳两下,心里大笑起,嘿嘿,呆会要知道这秘密我看你能不能接受,嘴唇凑近紫韫纾竖起的耳朵,低低细笑道:“月新戟只爱女人不爱男人。是个百分之百的‘对食’!”
“哐啷”紫韫纾惊骇到掉到榻下,瞥了我一眼,急急重新爬到榻上,对刚刚掉榻的失态,紫韫纾颇为尴尬,坐在案几边敛了敛身,广袖从案几上拂过敛回身侧,“啪嚓”一声,我与紫韫纾同时盯看墨玉地面,被紫韫纾广袖不小心把案几上的两个上好碧玉茶盏拂落掉地,玉碎叮咛应景而响。
目光从地面就地正法玉碎片缓缓向上挪,继落在紫韫纾身上,清了清嗓子,我憋笑的看着她十分不自然的脸上,“很好惊!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男的能同男的搞断袖,女的就能同女的搞对食,个人性取上的问题罢了,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紫韫纾敛着身子,听我说完后龙颜大怒,手是使劲按着案几边缘,凤目横瞪怒道:“你还说!什么叫做无伤大雅!违背常纶,不守礼法,你竟还能说成无伤大雅!还有什么男子与男子搞什么什么断袖是不是也同月新戟那样一般!紫潋夜,你是从那里听说过这些事情呢!对食!断袖!你……你……”
随意地弹指,敲得玉杯脆脆出声,真是小题大做,难道这里还没有什么BL与GL吗!好像她反应忒是大了些,倚在榻边的软丝绸枕上,瞟眼还在勃然大怒的紫韫纾,冷冷笑道:“爱情无关乎性别,什么常纶什么礼法,框框架架是诓是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另一半的权利,既然是个人的选择能关乎常纶!关乎礼法!”冷凉凉的剜过进入惊骇状态的紫韫纾,凤眸流溢出一抹谲意的笑采,“我还帮月新戟追到她心怡之人呢!怎么样,厉害吧!”
看她指着我鼻尖的手抖个不停,我怀疑我再说下去紫韫纾铁定要抽风,龙颜微抖,薄唇发近,看来是气得不轻啊,手在她愣愣的眸前挥了挥,笑得有恶恶,“是你自己想要知道的,与我无关!想发火可别冲着我发。”
半响,紫韫纾单手握拳重捶在案几上,偏过首深深吸了几口气,回头时已恢复了那个处乱不惊、谈笑风生的帝王,削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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