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国家的规定,这点肯定不允许。”司马算点了点头,“不过欧阳倩倩这层关系比较特殊,严格地说,她并没有嫁到文玉龙家中,只是十年前和文玉龙的儿子订过婚。她运气不好,两人刚刚订婚,文玉龙的儿子就因为一场意外去世。而且,当时欧阳倩倩的爸爸好像也小有资产,在S市也曾是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
“如此说来,这俱乐部未必就和文玉龙有关。”政养恍然大悟,原来居然还有这样一层曲折的关系。
“恰恰相反。”司马算皱了皱眉头,“我们正是怀疑欧阳倩倩名下的产业成了文玉龙将他所贪污的钱洗白的一个最关键的环节。很简单,我刚才说过,欧阳倩倩的爸爸还健在的时候不过就是一个小企业家,据说企业已经资不抵债,要破产了,然而这个女人接手之后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资产居然呈几何式增长,很明显不正常。所以这段时间我抽调了大量人力物力,对和欧阳倩倩有关的所有产业进行大量调查……实话告诉你,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大致的证据,只可惜一直都没有关键的线索。”
政养皱了皱眉头,包括张斌和于雅丽化名的“林青青”,甚至聚丰大楼底下那个每天风雨无阻的拾荒者还有更多不知名的人……恐怕都是他们在进行调查。不知道欧阳倩倩明天约自己会不会是因为这些事?想到这个女人复杂的命理,政养忍不住一阵头疼。
“除此之外,文玉龙还有一些很让人怀疑的地方。”司马算又说,“比如说,十年前他主抓医科大学教学楼工程,我很怀疑他为自己牟取了不正当的利益,当然,这些我都没有直接证据。最让我怀疑的就是这十多年来,他身边一直都跟着一个神秘的风水师,就是文玉龙的私人御用风水师,这个风水师美其名曰‘国师’。这也是我请老弟你帮忙的最主要原因。因为这个风水师的存在给我们的工作制造了很多麻烦,我们迫切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杰出风水师来主持公道、伸张正义。”
顿了顿,司马算又坦诚地看向政养:“当然,我不否认自己这么迫切需要得到你的帮助也有我自己的私心。毕竟这次省委委以我重任是对我的信任。如果这次我失败了,对我的政途将是致命的打击。我不希望自己的前途因为S市的事情毁于一旦。但是,站在我的立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瞧不起我。走到今天的位置我很不容易,何况,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关乎正义,是在清除那些藏匿在我们队伍之中的‘害群之马’,我占据了绝对的道德制高点。所以我希望老弟你不要拒绝我。”
司马算一脸期待,其他三人也同样一脸期待。
政养苦笑摇头,无奈说道:“我有一千个理由拒绝你,却总有一千零一个理由来答应你,好吧,我被你说服了。”
很明显,司马算今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单看这些安排和他刚才条理清晰的说话就知道,如果没有司马算最后一番实话,政养或许还会犹豫一下,谁都知道,正气凛然的话谁都会说,堂而皇之的大话是他们这些政客的拿手好戏。
司马算几人大喜过望,同时端起了酒杯准备与政养庆祝时,政养摆了摆手:“我先申明,我只帮你们对付那个国师,还有负责破解他帮文玉龙布置的一些风水阵法,其他概不负责。”他的意思很清楚,如果司马算期望他能给布置什么升官发财的风水阵法,他不会去做。
“老弟你能承诺帮我,我已经感激不尽。”司马算急忙点头。
几人酒杯相碰,放下酒杯,政养抬头目视着司马算,慎重地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司马兄今天破费,虽然是慷别人之慨,小弟我依然感激不尽。因此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提醒你一句。”刚才司马算痛快地往那个账号划入八位数字的金额到了儿童教育基金,政养也觉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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