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说吴氏在逮着浩瀚王回来后就求了过去,当时浩瀚王根本还同有机会去洛神苑。
当然,吴氏也是刻意不让他有去洛神苑的机会,只怕西洛会在一旁一捣鼓他就会听自己王妃的话。
吴氏在南宫离的面前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先道了谦,然后又把那三夫人骂了一顿,骂来骂去自然是骂她不要脸勾引自己的儿子,南宫离波澜不惊的听着,也没有表态。
吴氏就小心的一边哭诉着一边瞧他的脸色,瞧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哭到最后也哭不下去了,只好厚着脸皮道:“王爷,您说说看,我们这么一大家子搬出去可怎么过活啊!”
南宫离这时方才表了态,只说一句:“王妃不是已经都安排好了吗?这后院的事情本王也不方便查手,但本王妃相信,王妃定然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一句话,也算是落实了他们要离去的事实。
原本以为自己哭诉半天南宫离总会心软的,怎么着也得念些旧情的,哪知他竟然是不为所动,吴氏的心里本来就觉得无限委屈,这时就更觉得屈辱了,几乎是提高了声音指责他:“王爷,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狠心对我们?”
“若是你父亲还活在世上,万不会让我们母子受这般的屈辱,现在你父亲不在了,你有出息了,竟然连我这个大娘也不管不顾了,就算我不是你亲生的,但这些年来我待我们母子也不薄吧,你怎么可以有了出息后就翻脸不认人,这些年来我这是养了个白眼狼么……”
对于这般的指责南宫离有些不悦了,什么叫她养了个白眼狼,别人不晓内情的还真以为他连自己的亲人都要抛弃呢,薄唇微抿,他是一个男人,总不会像个女人似的与她吵嚷辩解的,只开口道:“大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大哥也不小了,他有能力养活你们的。”话毕再不肯理吴氏的纠缠,抬步就朝外走。
吴氏知道他心意也是已决,只气得胸口燃着一团火,这家人是真容不下他们了。
可是,让他们就这般搬出去,心里也好不甘啊!
这王府,也曾经是她的家,现在夫君去逝了,她却连在这王府住的资格也没有了。
就要被赶走,还有谁能为她撑腰?
吴氏的心里有着狠狠的绝望,一边往回走的时候脑子里就又乱作了一团。
她不想走,一百个不想走。
如果夫君还在,她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曾经她也应该是这个王府里的当家主母,不过是因为夫君不在了,现在她倒是变成了寄人篱下了。
马上就要被驱赶出王府,却连反抗的力量也没有。
这口气,憋在心底,又怎么能够咽得了。
吴氏的心底一遍遍的恨,倒是忘记是谁的儿子做下了那丑事,事又是因何而起。
倒是二房那一家子,因为一直平静无波,反倒能安稳的待在王府里,被王妃以礼相待着,不至被赶走。
吴氏在王爷和安氏那里索求无果后便含着一肚子怨恨回去了,之后便是把儿子媳妇都招来了。
明就就要被赶走了,真的就这样走吗?吴氏不甘啊!
把一家人都招到一块后吴氏便招开了一个她们的家庭会议,一脸阴冷的对儿子说:“他们真是好狠的心肠,竟然就这样想把我们打发出去,想你的父亲若在的话,我也会是这王府里的当家主母,又岂能容她们这般欺凌我们,如今你的父亲不在了,他们就容我们不下,想着法子要赶走我们,难不成,我们就要咽下这个哑巴亏了吗?”
明月自然是要垂眸不语的,柳絮如今已经日口不能言的,自然也没有办法开口。
在得知了这个情况后柳絮也别提有多慌张了,在王府里她还能有好吃好喝的,有人侍候着,若一旦出了王府,这日子可想而知,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样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她的嫁妆也基本上用光了,家里哪还会有储蓄,丈夫婆婆都是过惯了好日子的人,花银子向来如流水,要是到了外面还这般挥霍,这日子定然是过不下去的。
甭管柳絮心里有何怨恨,现在她是表达不出来的,吱吱的开口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南宫明自然是了解自己母亲的性子的,说到过去,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父亲早已经死了,这座抵府不是父亲的,当年父亲是被发配边关的,也就是说,现在的一切都是南宫离的,这京城本无他们立足之地,皇上不过是看在南宫离的份是把他们招了回来,如今,就算被赶出去,他们也是没有资格与南宫离争什么家产的,因为这里所有的一切财产,并不属于他父亲,只是南宫离本人的,对于这一点南宫明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也不会真的厚着脸皮与南宫离去争这个。
现在见吴氏还放不开这一切南宫明只好出言相劝:“娘,你就别多想了,搬出去后我会养着你,你是我娘,干嘛要靠别人的儿子来养啊!”
自己的儿子有个几斤几两的吴氏自然也是万分清楚的,乍一听他这么说就气得想踹他,只恨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你拿什么养我?”
“你到了军营里一个月才几个钱,我们这一大家子,若真出了王府,你觉得你那几个钱够我们开销吗?”
明月在一旁小声道:“我也会到外面做工的,帮着挣钱……”
乍一听这话吴氏就更气了,立刻打断她道:“你一个女人能挣几个钱?呵,我们南宫家的媳妇要到外面做工养家,你不嫌丢脸我也觉得难为情呢。”吴氏现在也很气明月竟然不肯向西洛求个情。
怎么说她也是西洛的丫头,跑去哭诉一番,就算被赶出去,依西洛疼她的劲只怕也会给塞些银两吧。
明月被吴氏一数落便闭嘴不言了,南宫明倒是伸手揽过明月道:“你放心,爷决不会让你跟着吃苦的。”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到外面做苦工,这传出去他也觉得很没面子啊!
明月垂眸不语,这全是一家子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而且,婆婆以前过惯了好日子,现在忽然被赶出去,心里只怕是完全不讲理了,只觉得她的夫君曾是这里的王爷,她应该也是这里的当家主母,被赶走的恨怕也全记到西洛的身上,心里完全不去想,她的夫君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发配边城了,这王府里的草一木,都是浩瀚王一个人的,他们能够被由边城招回来,也全是因着浩瀚王的关系。
如今,落得被赶出去的命运,还不全怪自己,寄人篱下还不安分守己,只想与王妃对着干,这般的人,谁又能容得下。
明月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心里明白着呢,说了一句后也就再闭口不语,由着吴氏一个人发脾气。
这脾气吴氏是发了大半天,最后豪言壮语,就是死也要死在王府。
至于安氏那边,心里其实也是很高兴能与吴氏分开过的。
虽然在王府吴氏在她面前也表现得很好,但再怎么好她也是个正室,前段时间吴氏伏低做小让让她得到了一些满足,可这毕竟是正室啊!挡在她的面前终是让她不舒服的,还是离开王府单过的好,这般,她的面前也就没有正室压着碍事了,所以在吴氏来求她之时,她是假装为难的拒绝了,推说西洛才是这王府里的王妃,当家主母,她这个当婆婆的在这个媳妇面前也向来是不得她眼的,去说情怕人家也不会卖给她面子。
自然,她会专捡好的为自己说话,把一切都推到西洛的身上,绝不表现出自己也想她赶紧离开的念头。
可在知道吴氏去求儿子也无果后心里也就断定了吴氏这次是必须要被越出王府的,整人也就越发的精神起来。
倒是二房那边,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变得越加小心了,大房有被赶出去的一天,那也就意味着,若她们这边出个什么差错,依然会有被赶出去的一天。
晚上的时候儿子南宫宁回来后二房宁氏就把这事和儿子说了,媳妇乔安也在一旁听着。
南宫宁倒是不在意的说:“那是大哥活该。”
二房宁氏听言便道:“现在不是讨论谁活该的时候,我这意思是说,王妃的心里是不是也在盘算着有一天把我们也赶出王府去?”
乔安在一旁没有发言,只是抬眸瞧向自己的丈夫。
南宫宁微微皱眉,好看的眉毛挑起,依然是满不在意的道:“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本来就是别人的家,如果不想寄人篱下的日子,过段时间我打理好了一切,我们也可以搬出去。”
宁氏听这话就不干了,嗔道:“你说的好听,搬出去让她们快活?这王府可也有你的一份,若不是你父亲去逝得早,这王府还轮不到她做主。”
南宫宁听这话无语的轻笑,道:“娘,你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
“我这想法有什么不对了?”宁氏不悦。
南宫宁哼笑说:“娘,你这想法大大的不对,父亲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发配到边城去了,他本来是一个失势的皇子,永世不得返京的,是三弟承蒙了新皇的器重,才会给了他一个府坻,现在这王府里的一切与父亲没有半点关系,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三弟的,与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们在这里本就是白吃白住的,你千万别和大娘她们存了一样的心思,到时弄得自己也没有脸可就不好看了。”
宁氏听这一言不由怔了怔,也许是没有想到儿子会这样说吧。
平日时儿子也总是忙的,哪有空和她念叨这些家事,若不是听说大房那家子要被请出去了,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言论。
一旁的乔安听了嘴角微扬,瞧了瞧自己的丈夫后又微微垂眸。
虽然她的丈夫并不为官,只是一介商人,但他的确是一个有本事的男人。
南宫宁23岁了,乔安比他小一岁。
虽然他们是皇家人,但由于是被发配边城的,在边城,那些高贵的女子其实是不愿意下嫁给一个失势的皇子当儿媳妇的,在别人都十六岁成亲的时候这兄弟却都拖到快二十岁才能成亲,而乔安的娘家也不过是普通的百姓之家,嫁给这样的男人若在边城,倒也可以相安一生,偏是又来到了这京城的繁华富贵之地,而且,这王府里每日的琐事还真不少。
就说这南宫宁在边城原本也是做生意的,倒不是说他对当官没有兴趣,不过是机遇不好,生不逢时罢了,一个失势皇子的儿子,朝廷不会重用的,而南宫离,不过是运气太好罢了,被新皇看中了。
自来到京城,每日忙着也是为了做些生意,现在也渐渐的又走上了正轨,但,浩瀚王朝内,商人通常是没有地位可言的,但幸好他有着浩瀚王朝二哥这样的一个身份,就算是个商人,旁人在知道他是谁后也是不敢小觑他的,做起生意来也会顺手许多。
近些日子南宫宁已经在浩瀚王朝渐渐立了足,也开了自己的商铺经营着。
他和南宫明终究是不同的,他也拉不下脸去求自己的三弟什么,说到底,不过是同父异母,小时候感情不深厚,长大了分隔二地,南宫离又不是一个爱说的,聊得少了感情也就会显得更生分了。
那厢,南宫离去了西洛的苑子,西洛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二个人和往常一样坐下来用餐,对于大房那边的事情西洛自然也是要朝他提的,如她所想的那样,南宫离只说一切由她做主。
这事,自然也就一锤敲定了。
近日,南宫离总是早出晚归的,知道他是在忙于军事方面的事情,吃过喝过洗过,西洛倒是很自觉的让他爬在床上,表示要帮他推拿,让他舒服舒服。
晚上的时候天气已经冷了,漫漫长夜,总是要找点事情来做的不是。
难得西洛如此体贴的要帮他推拿,南宫离自然是二话不说立刻趴在床上等着。
西洛便像模像样的坐在床边帮他由上到下的推拿一番,却惹得那男人身上一热,心里想要,可又觉得身上舒畅极了,便强忍着自己的浴望让她为自己推拿了半天,一边推拿还一边听上头有人在问:“舒服吗?”
“嗯。”南宫离轻声应。
“要不要再用点力?”
“嗯。”
“每天都很累吗?”
“嗯……”
“以后回来我帮你按摩,可以缓解疲劳喔。”
“嗯……”鼻音听着似乎重起来。
“你睡着了?”忙上前去瞧。
“嗯……”可不,真的闭着眼睛睡着了,只是嘴角,还挂着浅浅的,满足的笑。
西洛帮他把被子轻轻拉上,知道他的确是挺累的,国事家事一堆事,但幸好,他似乎也不是对家事特别的上心,基本上他处于不管的状态,一切都交给了她,不然这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的。
本想继续看会书,只是,坐在桌边手拿着书却怎么也瞧不进去了。
瞧着床上已经睡着的人,最后还是把手里的书一放,飞快的脱了衣裳爬上了床,直接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许是感觉到她钻进来了,习惯性的抬了胳膊就搂住她一起睡了。
长夜,漫漫。
冬日,却也温暖。
次日,醒来时却发现南宫离竟然还老实的待在床上,正大睁着眼睛一眼不眨的瞧着她,只是,一双眼睛里却布满了灼热的红色。
在瞧见西洛终于由长梦中睁开了眼睛后他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醒了。”
“嗯。”西洛忍不住想要伸懒腰,轻应一句。
“唔……”搞什么鬼啊,大清早的她才刚睡醒他就又发情,想踢他打他,却被他吻得直喘气。
“我想要。”气息撒在她的耳边,预告了他已经等不及了。
忙的时候这方面的事情总是有顾不上的时候,如今大早上的更是男人容易动情的时候,又岂会放过她。
等到终于清理干净由床上走下来时只觉得双腿都软了,西洛直恼得想要掐死他。
奴婢们进来侍候洗漱,西洛方才有功夫问他:“今天还要忙吗?”
南宫离想了想方才说:“想去哪吗?”意思也表明了,若她想他陪着出去,他也是可以的。
西洛听言哼笑道:“你要是有空的话……”
“王爷,王妃,东月丫头求见。”青霞这时由外面匆匆走进来禀报。
通常来说,自从王爷人住在西洛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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