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张晨用手帮着巩小小轻轻的将软凳上的一点水渍给抚掉,然后先让巩小小坐了下来,其实这是一个很小的举动。
但是换成张晨却又有一种不一样的暖心。
因为张晨不是普通人,褚遂良主动起身,李孝恭对他爱护有加,这足以说明,张晨的地位不低,但是这样的人却可以对自己如此细心,着实有些难得。
虽然说巩小小乃是平康坊之名的花娘子,受到很多的富家公子追捧,但是巩小小却很明白,自己的身份还是下九流的乐女。
什么是下九流?
那就是赚钱的机器而已,为什么会有清倌人,因为清倌人赚得钱多一些,仅此而已,如果你不是清倌人更赚钱,那么平康坊中的人,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不是清倌人。
曾经平康坊有些天水仙哥,这位虽然姿容平常,但是常在酒席上做执行酒令的席纠,席纠要求赏罚分明,谈吐大方,天水仙“蕴藉不恶”,温和沉稳,颇得士子推崇,声价益高。
一次...浔阳江边来了位永宁相国之子公子哥叫刘覃,才十六七岁,带着数十车的辎重,数十匹名马,刚刚登第,风光无两。
他仰慕天水哥大名,期望一睹芳容。
中间人觉得他是只大肥羊,暗地里让天水仙哥以不同的借口推脱,刘覃不断加价,终于天水仙哥同意某日赴约,事有凑巧,恰巧那日天水仙哥遇急事无法脱身,刘覃以为是加价的借口,中间人贪图钱财也不告诉他实情,刘覃接着加价,但天水仙终究无法赴约。
刘覃很生气,找来主管平康坊的官员,送他两斤金花银,这个官员一不做,二不休,赶至天水仙哥家,把她塞进轿子,送到宴会场所。
刘覃掀开轿帘一看,只见天水仙哥蓬头垢面,鼻涕眼泪一大把,赶紧让轿夫把她送回去。
但是自那一次之后,天水仙哥的名声就一落千丈,后来,据说被自己的虔婆给卖了,五贯钱卖给了一名屠夫,这就是平康坊下九流的命运。
所以巩小小想要反抗自己的命运。
“谢谢...!”巩小小连忙道谢,张晨却直接坐到了巩小小的身边小声道:“等下就靠你了...我是真的不太会,这些诗文呀,我只要看到就想睡觉。”
“噗...!”张晨在巩小小的耳鬓低语,直接让巩小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那花枝乱颤的笑容,直接让台下得的那些巩小小粉丝,恨的是牙齿咬得紧紧的。
而在刚刚张晨得包厢中,程处默等人也是骂了起来。
“没有想呀,真的没有想到,晨哥儿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明明说过对小小娘子没有兴趣,这是做什么,怎么能靠这么近和小小娘子说话。”牛岳气愤不已,脸都快变形了。
“啊...关键是小小娘子还笑了,好羡慕呀。”程处默手指直接将窗台上的木制框架,给抠出了印子。
“晨哥儿,怎么就那么惹小娘们稀罕...人比人要气死呀。”尉迟宝林摸了摸自己的黑脸,脸上满是羡慕。
就在张晨的兄弟们抱怨的时候,忽然,下面的巩小小突然对着尉迟宝林等人微笑着挥了挥手,那一刻,所有的黑炭头们终于笑成了一朵菊花。
“哈哈...小小娘子对我挥手了!”
“滚,那是对我的挥手。”
“晨哥儿受小娘喜欢还是有用的。”
“对,对,我的手帕有机会了,我要一辈子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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