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的看着它们死。
当初我们去收你们病牛的时候,你们哪一个不是抢着送过来给我们,而且文书都在,上面有你们的手印,现在看我们将病牛给治好了,你们就恬不知耻的想要来要了,告诉你们,那是做梦,牛是我们自己治好的,谁敢抢我们的牛,那么谁今天就要躺着离开。”
“吼...!”张家村的男人齐声一声低吼,跟着往前一步,整齐划一,张晨看了再次确信,张家村的这群人一定当过兵。
倒是这位陆天阳看着张平恶狠狠的骂道:“你们这是趁火打劫,你们明明有治好我们病牛的方法,可是你们不将方法给我们,反而是将我们的病牛以低价买回去,跟着偷偷的治好,再高价售卖。
你们这是欺诈,我们要去告你,官府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你就去告。”张平看着陆天阳骂道:“当初你将病牛三贯钱卖给我,我不要,你不是也请长安县的衙役过来,说自己有文书,不买就要抓我去打棒子,最后将病牛给强卖给我了。
现在我将病牛治好了,你又要找长安县的衙役让我将牛还给你,怎么...长安县是你陆家的衙门,我们就没法去说理了,现在我有文书,你们陆家村每个人的文书都在,我们张家村人收病牛难道就不担风险,那些病牛你们愿意三贯钱卖,哪一头不是病入膏肓了。
要是牛病死了,你们难道还会将三贯钱还给我们张家村?
有便宜你们就想占,但是我张平今天就站在这里告诉你们,我们张家村不是好惹的,要打官司我们张家村陪你们,要是打架,我们张家村更加欢迎,不过,打得时候说好了,死了人可别去找官府,咱们是自愿打的。”
说完,张平将马槊往胸前一横,那锋利的朔头,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这一下直接将陆家村的人给吓到了,虽然这陆家村的人整整是张家村人的两倍,而且各自手里也带着家伙,但是张家村的人明显更加的厉害,前面站着一排壮汉拿着马槊,在壮汉的后面,是一群少年,一个个手中也是握着短刃,眼睛如狼一样幽幽的看着陆家村的人。
一下陆天阳就没有是脾气,但是所谓输人不输阵,即使陆天阳怂了,但是他依旧嘴硬的狠狠道:“好,好...张平你就等着,我大哥和长安县的主簿是好友,我一定会带着陆家村的人去告你...你们就等着吃牢饭吧,而且不是你一个人,是你们张家村的每一个人,都要给我进长安县大牢...!”
说完,陆天阳对着自己村子的人喊道:“我们走...。”
跟着陆家村的人没有了陆天阳带头,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张家村的人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张平更是在后面喊道:“陆杂碎,我们等着你...就算你大哥是长安县令,我们张家村也不怕,我们问心无愧,是不是呀,兄弟们。”
“对...!”张家村的男人纷纷收起马槊,露出了欢喜的微笑。
“兄弟们...今天发钱,每户二十贯,我们张家村挣的是光明正大的钱,花起来也是心安理得。”张平再次加重了语气,表达自己的无所畏惧,只是张家村的麻烦其实也才刚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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