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头原本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凭借着一股机灵劲儿硬是趁着后营的晋军攻进来的间隙跑了出去,还拉着乌三成和两个要好的兄弟。
逃出生天的众人看着火光冲天的大营都暗自庆幸,乌三成更是一只大手差点拍翻了他,毫不吝啬的夸赞,倒是把李石头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年纪还不大,几句话就开始当真了。
可是好巧不巧的阎陶等人也朝着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你跑就跑停下来歇着干嘛,还回头看,怕晋军不会追过来么?
你以为你遛狗呢?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了根本没办法解释。
任何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赏罚绝对不会是混乱的,阎陶对此也比较重视,若是被识破了逃兵那少不得脖子挨刀。
但是谁知道有个缺德的竟然没有憋住屁,虽然夹的紧紧的但还是不免走漏了一丝风声。
这个时候的阎陶等人眼力可能不太好使,但是听觉绝对是顶级加成的。
果不其然,阎陶立即便反应了过来,剑锋上锋利的剑芒直接将一根手指粗的树枝劈了下来。
阎陶身边的亲卫反应稍微慢了半拍但也是快速的聚拢在阎陶身边,有两个士兵手里还抄起了石头,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李石头见状连忙高声大喊:“将军,是我们!是我们啊!不是晋军!”
说完连滚带爬的跑出来。
阎陶看着站在面前的几个小兵卒子,名字他自然是不会记得的,目光在乌三成和最先跑出来的小兵身上来回打量,神色间充满了戒备。
“你是何人?”阎陶最终还是把目光落在了乌三成的身上,一身连长的装备在这几个溃兵之中分外显眼。
在阎陶的眼里这就是溃兵,根本不需要解释,所有的解释都是狡辩,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逃兵怎么还可能有其他人。
乌三成连忙道:“回将军,卑职辛字连连长乌三成。”
这个时候真的是感觉在生死之间来回徘徊,在阎陶麾下都多少年了,自家主将啥子德行那是一清二楚,乌三成感觉坟头蹦迪都没有这么惊险。
“尔等逃兵?”阎陶厉声喝问道。
大败的屈辱正是浓郁的时候,阎陶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是如此迫切的需要一个借口或者理由来掩饰这一切。
这一嗓子直接将几人吓得跪在地上,就连乌三成都忍不住打哆嗦。
对待的几乎只有死路一条,将官们树立威望最好的借口了,斗大的人头血淋淋的对于兵卒来说最是震撼,效果简直不要太好。
“尔等可知逃兵的下场!”阎陶炸雷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在乌三成的耳朵里不亚于惊雷。
阎陶手中的剑再次逼近了几分,喝道:“说话。”
乌三成吓都快吓傻了,他可是见识过阎陶曾经毫不犹豫的将几十个士兵砍了脑袋,那一幕到现在都是心里的噩梦。
他想张开嘴狡辩狡辩,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哆嗦,眼神惊恐的撅着屁股望着大地。
跪在身后的李石头本以为必死无疑,但是阎陶一问强大的求生欲立马驱动着眼珠子转了起来。
山顶的风吹了个轮回,转着圈撒着欢,声音由近及远渐渐消散。
关承骑着一匹雄壮的战马,据说是给阎陶拉车的头马,全色黑毛没有一点杂色,腿上胸前的肌肉线条勾勒的完美,关承看到的第一眼便是分外欢喜,连连夸赞王夜献的好礼。
在马背上搭上厚厚的褥子随后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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