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开正走出包厢,却找不到余诗雅等人,正想返回包厢去,手机却响了,齐一夫约他到附近的的一个茶饱里喝茶。
茶馆是很多文人雅士聚会谈私事的最佳选择,只是有时候,因为聊天的人心情不佳,优美的环境也就只能降低成发泄情绪的场所罢了。
邓开正坐在软皮小沙发上,齐一夫站在窗边,背对着他。
半天,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包间里,水壶里的水早就沸腾了,却没人有心情去动它。
邓开正终于沉不住气了,说:“老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齐一夫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了邓开正一眼,说:“老邓,我真的不知道从哪说起好。”
又是一阵沉默。水壶里的水继续不知疲倦地沸腾着,水蒸汽不断往上升……
“你说,诗雅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你会舍得跟她离婚?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齐一夫终是忍不住,坐在了邓开正的对面,开始摆弄起茶具,冲起他最喜欢的功夫茶。
也只有借助功夫茶,才能控制住齐一夫此时烦躁的心绪,好好地跟邓开正谈一谈。
“她没错,是我错了。”邓开正沉默了一秒,略带伤感地说:“老齐,这件事咱们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好,这件事不提也罢,反正也过去那么多年了。可是你今天为什么要以浩天的名义,宴请了那么多的人,却给你和你的新任太太办结婚周年纪念日,这是为什么?你是想让浩天,让诗雅,让我们都知道,这二十一年你邓开正过得有多幸福吗?”
“啪!”齐一夫话音刚落,一个茶壶被突然掷向茶杯,几个茶杯被当场砸碎,幸免于难的却滚向茶几,掉在地上,摔碎了……
他很想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想到最终,还是控制不住。
邓开正心里随之一震,一个不好的预感奇怪地冒了出来,他,吓了一跳。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刀尖上谨慎生活,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惧怕过。此时,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被齐一夫抓了个正着……
“老齐,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邓开正沮丧地抹了一下脸,解释说:“这事,我跟你一样,也是直到刚刚才知道的,我本来是让小天私底下摆一两围,就请至亲的人……”
“这么说,又是你那小儿子搞的鬼?”齐一夫一脸吃惊地打断了邓开正的话。
“老齐,他可能只是想给我和他妈妈一个惊喜,并没有什么恶意……”
“邓开正!”齐一夫突然怒不可竭地吼了邓开正的全名,邓开正被吓了一跳,有点心慌地看着齐一夫,发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好像一个无情判官,要将他这包庇儿子的罪人活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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