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洗完澡,横躺在床上,薄一白只穿了睡裤坐在床边帮她吹着头发。
姜酒一只手还在他的鲨鱼肌旁造次,时不时往一些违禁的地方挪过去,被薄一白瞪了好几眼。
“仗着自己现在有合理理由不灭火,故意挑衅是不是?”
姜酒挑眉,得意道:“刚刚才帮你灭了,男人你翻脸不认账。”
“灭了?”薄一白似笑非笑看着她。
灭没灭姜酒最清楚不过。
有些野兽,永远喂不饱。
食髓知味,贪婪的很。
这要换成她没怀孕前,恐怕不‘战斗’到她认输,某人不会善罢甘休。
薄一白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笑容意味深长。
姜酒也想到了什么,剜他的眼神更狠了,后面干脆闭上眼,耳根子倒是红了。
她听到了混蛋老公的低笑:“最后那个灭火的法子,倒也不错。”
“薄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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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猛女娇羞了。
姜酒鬼使神差来了句:“你说要是刚刚你忽然又穿了会咋样?嘶——”
薄一白手上不小心一用力,拽到了她的头发。
姜酒痛的抓住他的手就咬了一口,“你故意的!又报复人!”
薄一白刚刚不是故意的,但这会儿的确想报复人。
双目似要喷火,阴沉沉的盯着她,压迫感强到了极点。
姜酒往下缩了缩,“吹头发,吹头发……咱就是随口一说,假设假设……”
“躺好。”薄一白沉声道,没好气的盯着她。
“哦哦哦。”姜酒乖乖躺平不动。
头发吹好后,薄一白帮她上了护发精油,又替她按摩着头皮。
她怀孕后,他不知道找谁学了这套按摩的手法,隔三差五就会帮她摁一摁。
“这两天脚是不是很难受?”
姜酒适时装可怜:“难受死了,你不在都没人帮我捏脚,越来越肿了。”
薄一白哪会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机。
他起身绕到另一边,坐在床上托起她的脚帮她轻揉着脚腕水肿的地方。
姜酒看着他,忽然一噘嘴,声音哑哑的还有些委屈:“薄一白,那天你吓死我了。”
薄一白手上一顿。
姜酒吸了吸鼻子:“安大爷说你出了车祸,我还以为我要守寡了呢。”
“你还真让我守了两天寡,薄一黑来了,你没了。”
“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凶我。”
“我怀孕这么辛苦,你居然还凶我……”
姜酒委屈的哦,眼睛都红了。
薄一白叹了口气,把她打横抱起放在身上,立刻道歉:“我错了,错了宝贝。”
姜酒吸了吸鼻子,“好嘛,勉为其难原谅你,不过我这心里还是难受。”
薄一白忍着笑意,“那要怎样才能不难受?”
姜酒钻在他怀里,小声道:“要是有个小蛋糕什么的……估计我会好一点。”
薄一白仰天长舒一口气。
果不其然!
姜幺儿啊姜幺儿。
“姜小酒。”
“嗯哼?”
“你演技滑坡的有点严重,我很难配合。”
姜酒:“……”
你演技好,你清高!你头顶差点绿光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