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来的客人被‘送’进了客房,还有贴心的爱宠服务。
阿瑟把洗手间的门从外锁死,不紧不慢的去了客厅。
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某只人形二哈炸毛了。
“你怎么会在我妹妹家?!”
姜锐择内心拉响警报,虎视眈眈的盯着薄一白。
“无家可归,”薄一白脸上裹着淡淡的笑,语调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只好求人收留咯。”
“你无家可归你去找你妹啊!你找我妹干嘛!”
姜锐择双手叉腰,说的义正言辞,转头看向姜酒:“妹妹,他是不是胁迫你了?”
“胁迫倒是没有。”姜酒否认,顶多用美色勾引她罢了。
偏偏这男人的美刚好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怎么办,怪她意志力不坚定咯。
姜酒打了个哈欠,料想一会儿场面会很精彩,未免自己左右为难,她决定先遁!
“困了困了,我睡觉去了。”
摆了摆手,她直接回房。
姜锐择心忖:也好!
妹妹在,影响自己发狂!还要顾及当哥哥的形象!
姜酒走了后,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像是卸下了伪装。
姜锐择扭了扭脖子,不怀好意的盯着薄一白:“我被抓进局子,是你手底下人干的好事吧?”
“打架斗殴,影响社会风气。”
薄一白讥笑道,眸色幽幽盯着他,锐利的像是一把刀,美丽又邪恶:“都动手了,居然不直接打死?”
如果鬼狐在场,估计又要毛骨悚然了。
姜锐择嫌弃的盯着他:“你这副面孔有本事在我妹面前摆出来啊!”
平时装的跟个什么似的!
薄一白舔了舔后槽牙,眼底的沉色上浮,语调喑沉:“吓坏了我的幺儿,你负责?”
姜锐择浑身鸡皮疙瘩都供起来了。
薄阴贼你个死变态!
我妹不把你打死都算好的了!
姜锐择心里骂归骂,但也瞧出薄一白状态有些不对劲。
他皱紧眉:“你不会真想杀了鬼狐吧?”
薄一白没吭声,想喝酒,但想到姜酒的警告,默默喝了口水,吞咽的格外用力。
“不杀。”他声音有点哑。
紧皱的眉头,显露出这话的口不对心。
姜锐择表示怀疑,阿瑟走了过来,显得有些不耐:“我好困,你们聊完了没有。”
“完了。”薄一白揉了下他的软毛,手自然而然的耷在阿瑟肩头,“睡觉去。”
说着,便要带着阿瑟回房。
姿态宛如一个老父亲搂着儿子去睡觉。
姜锐择眨了眨眼,您二位会不会太自然了点?
“你俩睡一个屋?”他发现了华点,表示嫌弃:“不恶心啊?!”
薄一白似笑非笑看着他。
阿瑟面无表情道:“是挺恶心的,所以二哈叔你一定要自己睡哦!”
“房间还剩很多,你慢慢选择。”
说完,两人回屋了,直接把门锁死。
姜锐择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转头就去选房间了,进了第一个房间的门后。
“阿嚏——”
“我去!为什么这么多毛毛!!”
第二个。
“阿嚏——阿嚏——”
第三个。
“啊啊啊阿嚏——”
姜锐择打喷嚏打的止不住,眼泪都飙出来了。
他算是知道薄一白和阿瑟为什么住一起了。
“那只狗和鹅是发疯了吗……阿嚏……”
姜锐择打喷嚏都快打昏过去了,该死的,他有鼻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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