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干了就好。”
“额……”姜酒眨了眨眼。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好像是干的挺快的。
“谢谢薄老师,不愧是同生共死过的好战友!”
姜酒满心感动,举起手准备来个givemefive。
薄一白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抿,抛下一句话:
“一千字书面检讨,明天记得交给我。”
说完他便走人了,转身的刹那,唇角不由上翘,眉眼处笑意渐浓,连带着眼角那颗泪痣都变得勾人无比。
姜酒举着手,呆立在原地,不由自主的张开嘴。
不是吧?!这茬还没过去嘛?
她看着自己的右手,想起这就是罪恶之源,忍不住狠狠的打了自己手背两下。
“让你乱抓!让你乱抓!!”
这才是真的一失爪成千古恨,她这爪子是带扫雷装置了吗?怎就那么精准无误的抓人雷点上了?!
还好……她没太使劲,否则……
姜酒哆嗦了下,嘀咕道:“烧干我异能估计都没法给人整回原装……”
……
第二天大早。
姜酒一亮相,众人眼睛就被闪了下。
“哈哈哈哈!我的姐,你是把我外婆的花床单拿来裹身上了吗?”桑甜差点笑yue了过去。
姜酒一身棉质的花衬衣花长裤,俨然就是村里最艳的那朵花。
瞬间让人梦回八十年代,就差脚底来双老布鞋了。
姜云笙也忍俊不禁:“小酒,你这一身衣服哪儿弄来的?”
姜酒浑然不觉搞笑,眉梢一挑,照样是个冷艳酷姐,“衣服脏了,管人借的。”
早上她看清自己这身衣服时,料想昨夜薄一白定去是找村里的老太太求支援了。
那么大一号影帝,长的又秀色可餐的,大半夜赤果着上身找老太太借衣服,也不知有没有把老年人吓出个好歹。
正说话时,薄一白牵着云朵过来了。
姜酒与他眼神相触,两人都像没事人般的挪开视线。
早饭大家在一起随便吃了点,是昨天用打来的野兔和村民换的白面馍馍还有米粥。
吃饭的时候,桑甜时不时用手摸着姜酒的‘新衣服’:
“姜酒姐,你这衣服找谁借的啊,带我也去借一身吧,我都快馊了。”
姜酒咀嚼的动作顿了下,面不改色道:“村西刘奶奶,已经没了,就这一身。”
没等桑甜遗憾,云朵咬着馍馍,奶声奶气道:“我记得这衣服是村口王奶奶的呀,上周我还见她穿过呢……”
姜酒心头一梗,脸色不变:“大概是我记错了,天黑,没方向感。”
“不会吧,你没方向感,那我们都是睁眼瞎了!”桑甜下意识接茬。
迎面而来是姜姐‘灿烂’的微笑。
桑甜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小声嘀咕了句:你不对劲。
她眼神一瞄,看向异常沉默的薄一白,又发现不对。
“薄老师的手什么时候受伤的?”
就见薄一白手腕上手背上有不少红色的划痕。
“昨天做饭时不小心。”男人语气波澜不惊。
桑甜再度疑惑,“不对啊……我记得昨晚吃饭的时候你手上没伤啊……”
小云朵也跟着点头:“一白叔叔是去钻草丛了吗?我上次手被草叶子割伤也是这样的呢!”
薄一白:“……”
姜酒:“……”
谁来把这两个小学生的嘴给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