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事,老师很好说话的,你只管放心舞就是了!”
嗯,丸子这话我爱听。
长得俊俏的傅雪晴出来,接过一把木剑便舞了起来,幅度掌握得刚刚好,就是有点含蓄。
我粗粗看了一遍,大概在心里有个定位,便让他回去,指着名字叫了另一个:“唐窦。”
唐窦也长得格外俊俏,总的来说,骊山书院连个扫大门的大叔都长得不错,我这人的审美很低,一般不是奇丑的人我都觉得他们格外好看。
但是,我们唐同学是个很阳光的小青年,那身手,不苟言笑啊,十分利落且大方。
喊了一系列的人出来,我看着最后一个名字,张相信同学竟然在我们班,太神奇了,我喊他出来,看看这么自信的名字长得到底是不是很自信。
这一米八的个子一出来,我怔住了。
这张脸,竟然跟他那么像,那双眉目,那张脸的弧度,那个高挺的鼻子,那漆黑的长发,无一不像三师公。不同的是,三师公的眼神才不会像他这般,三师公的眼神很深,深得如一汪湖水,不羁、柔和而干净。而眼前这个青少年,邪恶地带着一股杀气,看着我的眼神格外不友好,我极其不喜欢这样的气场,对他道:
“开始吧!”
他举着木剑舞起来,虽然穿着骊山书院的长衫,却能舞出另外一番风味来,举手之间,他挥出的剑风,有一丝淡淡的冷梅香,那是一个故人的味道,所以,这种冷梅香,掺伴着一丝忧郁,将人带入多年前的那些纠葛。
我极不喜欢这个叫张相信的年轻人,但是我不喜欢不意味着别人不喜欢,这站成两排的汉子们都被他那长相和这舞剑的风姿给吸引住了,十分认真看着他的每一寸舞步。
不错,连舞个剑都像极了三师公。
我失神之际,他手中的木剑忽然飞快向我飞来,在别人看来那是失手,但是在我看来,这一撒手,步步都暗藏着杀机,我一个转身一个回旋,将飞来的剑踢到了一边,木剑横跨池塘而过,将池塘上立起的那盏才露尖尖角的荷叶从竿上击落,木剑直接栽到了水里,把所有的人都看呆了,张相信也呆了,有个新生对着冼子悠小声道:
“咱们夫子这么厉害呀!”
冼子悠干笑了两声,继续站着严肃,谁也不敢吭声。
我看着张相信,道:“这课先不上了,张相信,你下去把剑给捞上来。”
张相信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道:“夫子,我不会凫水!”
我说:“没事,那边有一条小船,池塘才一米六,你有一米八,淹不死你的。你什么时候把剑给捞上来就什么时候上课。”
张相信道:“夫子,你怎么不讲道理?”
我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面对你的突然袭击,我够仁慈了,你居然还说我的不是?我淡淡地说:“道理?冼子悠,跟他说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