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州也马上表示赞同:“很可能是故意在钓鱼。”
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规律,每天到凌晨两点半都会有交班,而且不管是谁交班,都有大概三分钟的时间差。
林新雁平时夜里偶尔还会跟岳州闹一闹来演戏,以此来让豹哥他们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很紧张,今晚原本当然不能因此再次引起大家注意,可到了现在,她突然大声喊了起来。
“你干什么!”‘林新雁大声呵斥道,“离我远点!”
从帐篷外看模糊的影子,岳州似乎把林新雁压在了身下,林新雁正在挣扎。
她一屈膝,攻击岳州的下身,这是她的老套路了,因为四肢被压制住,唯有这个方法有机会去攻击,而岳州当然也知道,立刻也屈膝去压制。
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还是有所悬殊,哪怕林新雁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女警,岳州也是常年在野外工作,有非常丰富野外动手能力的男人。
到最后显然林新雁被压制住了,但毕竟这是在野外,帐篷也不可能多么隔音,进一步的行为不太可能,岳州最后还是放过了她。
但这晚无事发生,第二天一大早,樱子看他们时候的表情都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林新雁没有半分羞愧或者恼羞成怒,她直接冷眼看回去:“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总不至于被人送来送去。”
毕竟都是女人,樱子也不是自己愿意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林新雁怼回去归怼回去,话还是没说得太伤人。
不过樱子看上去明显也没把这样的话太当回事,她甚至觉得自己和林新雁相比,甚至还要更有资本一些。
“你读那么多书,到头来不还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樱子十分轻蔑地说。
这种脑回路,林新雁真是无语了,都到了这个地步,樱子居然还想着搞雌竟呢。
“樱子!”郝梅及时出声制止了樱子继续跟林新雁斗嘴。
樱子虽然并不服气,但不得不偃旗息鼓,气鼓鼓地转身,又钻回帐篷里去了。
豹哥一直没出现,这天连压缩饼干都没有了,岳州在附近已经摘不到能吃的野果了,偶尔还会遇到有鸟飞下来抢食。
混到如今,还需要和鸟抢食,岳州这时候还和郝梅自嘲:“大自然就是弱肉强食,食物链就是如此。”
林新雁听了,在一旁冷笑:“可人必须吃鸟才能活下去吗?家养的牲畜,猪、牛、羊、鸡、鸭还不够你们吃?非得打鸟?”
“吃这些和吃鸟又有什么区别?”郝梅问她,“你觉得吃家畜就高人一等?这时候不说众生平等了?”
“你这是诡辩。”
“说些实话而已,”郝梅笑得眉眼弯弯的,“你们这些人就是爱假清高。”
“保护湿地环境,这些野生动物都对环境保护有益,”林新雁说着说着,突然又懒得跟她争辩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在你们这些人的意识里,只要能赚钱,就是对的,就是弱肉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