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岳州和林新雁提起这件事,林新雁还给他回消息:现在当家长的都是这个心理。
过了一会儿,她又追了一条消息过来:老林肯定马上要找你的。
要不说知父莫若女呢,只有几十秒的时间,岳州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复,林朝宗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因为和小彭住在一起,岳州连和林新雁发消息都只能打字,林朝宗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他避无可避,只能走到窗边去接听。
“林总。”
林朝宗顿了顿:“叫这么生分,看来是真的分手了。”
岳州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我以为林总会对我们分手这件事乐见其成。”
“说句老实话,我的确不赞成你们在一起,”林朝宗坦然地说,“但后来我想了想,她喜欢你,就是最重要的事,其他事都不应该着重考虑。”
“我们之间横亘的问题确实始终存在,我拍完这次纪录片,是要回北京的,之后会去哪里接着拍,也没个定数,长时间两地分居肯定不现实。”
“既然不能两地分居,为什么雁子不能跟你去北京?”林朝宗竟然说,“她不是一直鼓吹男女平等,怎么到了这时候,就必须男人妥协跟着女人留下,而不能女人放弃工作,跟男人离开?”
林朝宗的态度,未必多么支持岳州和林新雁在一起,但如果能因为这件事,让林新雁离开巴陵,去北京发展,即便还是干森林公安,地位也不一样。
“这话您能说,可我不能说,”岳州叹了口气,“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好,万一我们走不到最后,还害得她放弃了工作,就算我们将来能结婚,只要发生矛盾,她永远都会后悔,不该放弃一切、背井离乡,跟我去北京。”
林朝宗有些不满:“现在是在讨论该怎么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去想将来是不是会分手、会离婚。”
小彭从洗手间出来,听了一耳朵,急得不停朝岳州摆手,岳州置若罔闻地背过身去,嘴上依然说的是:“但这都是应该考虑到的问题,我爱她,就要为她考虑周全,我这个行业有很强的职业特殊性,也不能为了一时的情爱,罔顾之后会有的问题。”
“你这话说得上纲上线,我还不能说你有问题,”林朝宗冷笑了一声,“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分手了。”
“并不是这样,”岳州叹了口气,“事实上是雁子坚持要分手的,我该挽回的都挽回了,没有用。”
林朝宗恨铁不成钢:“人都说烈女怕缠郎,到这个份上,你多去找她几次,说点好听的,她能这么狠心非要分手吗?”
不等岳州开口,他就撂下一句“朽木不可雕也”,直接挂了电话。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原本林朝宗是反对他们在一起的,真的“分手”了,他竟然还会打来电话表明这样的态度。
岳州给林新雁回消息:真是知父莫若女,林总刚才打电话给我,很是教育了我一顿。
林新雁问:他没有因为我们分手高兴?
岳州扯了扯嘴角,打字去回复:还真没有,反而有些扼腕叹息,让我也很意外。
林新雁是非常了解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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