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到这情况,奥尔登顿时心下一喜,趁着霍思宁这边不注意的时候,他忍不住冲着那边正表情懊恼的赛米亚偷偷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并且在桌子底下悄悄地伸出了一个大拇指,示意赛米亚干得漂亮。
奥尔登和赛米亚都以为,霍思宁之所以会跟注,是因为刚刚赛米亚那一番激将法而导致的,殊不知,霍思宁这么做,不过是就坡下驴而已,她越是表现得迟疑,奥尔登才越不会怀疑,接下来揭开那最后一张牌之后,奥尔登才敢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温莎凯撒发最后一张牌。
这一回,奥尔登也开始紧张起来了,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将那最后一张牌的边角掀起来一点,当看清楚最后那张牌上显示的数字是什么之后,他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地,他又将那亮光压了下去。
奥尔登低着头,将他内心那疯狂翻涌的喜悦给彻底压了下去,然后才抬起头来。
周围的那些人都在盯着奥尔登,想知道他那最后一张牌是什么,但是奥尔登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来,让人完全捉摸不透。
他在沉吟了一下之后,又往桌子中央丢了五块筹码。
和前面的两千万不一样,奥尔登这一回收敛了很多,只押了五百万,看到奥尔登的这个动作,那边赛米亚心下顿时咯噔一下,猛地沉了下来,暗道不妙,难道奥尔登拿到的最后一张牌不好?
克莱弗洛却有些不同的看法,他觉得奥尔登这么做,可能是在试探,他想知道对面霍思宁的态度,然后再决定接下来他应该怎么应对。
如果牌面真不好的话,可能奥尔登就直接弃牌了,或者再推两千万偷鸡炸牌,让对手不战而退,但是这两个方法奥尔登都没有用,这就说明,奥尔登手里的牌,不一定不好,而是太好。
只是,牌场如战场,尔虞我诈阴谋阳谋,谁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什么,对付到底是什么牌,不到最后揭开的那一刻,没有谁就敢肯定地下结论。
霍思宁那边,似乎也被奥尔登的这个动作给迷惑了,开始踟蹰起来,盯着那桌面上的筹码犹豫不决,甚至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奥尔登看到这情况,心下暗自窃喜,忍不住开口询问道:“霍小姐你还不打算看底牌吗?”
霍思宁似乎也被奥尔登的这个问题给说得有些意动,这一个小时里面,她就没有看过底牌,但是这一把筹码玩得实在太大了,她开始变得有些不确定了,眼中闪过迟疑和挣扎。
奥尔登心下也紧张,他会问这个女人看不看底牌,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打算,扰乱对方的阵脚,他才好渔翁得利。
但是他又怕这个女人真听了他的话看底牌,要是这个女人看了底牌,只怕就要因为牌面太差而弃了,那他所做的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好不容易遇到一把好牌,奥尔登可不希望这个女人就这么临阵脱逃,半途而废了,因为他并不满足这一把牌就赢了现在桌面上的这不到三千万的筹码,最好是这一把就让这个女人将全部筹码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