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砚台送给霍思宁,他只怕还真会舍不得。
不过这会儿得了李长明的允许,又说出了“成人之美”这样的话,霍思宁要是再推辞,那就是矫情了,所以她也不再多说废话,大大方方地将那块砚台给接了过来。
晚宴至此也结束了,宾客们晚上看了一场精彩的鉴定表演,而且故事一波三折,高|潮迭起,所有人都感觉到精彩无比,颇有些意犹未尽,在离开的时候,仍然是一个个激动地讨论者,显然对华夏的古董都充满了好奇。
霍思宁也感觉收获颇丰,和李老爷子寒暄了一番之后,就准备告辞离开。
李老爷子明显有话要和霍思宁说,但是他侧头看了看另一边坐着的胞弟一家,到嘴的话不由得又咽了回去,笑了笑,对着霍思宁笑道:
“我那孙子总说华夏国出了个巾帼女英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今天,大概是我这个老头子有生以来感觉过得最精彩最有意思的一个生日了,霍小姐你很对我这老头的脾气,今日不早了,改天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聊聊,怎么样?”
霍思宁对这位李老爷子的印象还算不错,所以对这位老爷子的邀约,霍思宁并未推辞,忙笑着回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和亚德里恩、温莎父子一块儿走出李家庄,那边李峻越姝雯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一见霍思宁走出来,李峻只觉得浑身都舒爽无比,笑看着霍思宁道:
“霍小姐,你今天可真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了,你是没有看到,我那叔公一家都是什么脸色,哈哈,跟踩了****一般,脸都绿了,真是太精彩了!”
霍思宁听到李峻的这个比喻,真是哭笑不得:“什么叫踩了****,你这是骂谁呢!”
李峻一细想,也觉得自己这个比喻不太对,似乎是把霍思宁也骂进去了,连忙自打嘴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李航作茧自缚,自己把自己给坑了,真是太蠢了。”
霍思宁笑着耸了耸肩:“这可怪不得我啊,我只是见招拆招而已,谁叫他们上赶着来找茬,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话说回来,我是真没有料到,他们会这么蠢,竟然连送来的贺礼都敢这样疏忽,连赝品都敢拿出来招摇,真是不怕丢脸啊。”
李峻一听霍思宁这话,倒是冷笑了一声:“那边眼皮子浅,这种事儿只怕不是第一次做了,估计他们买那红珊瑚的时候,就是捡了便宜,还以为是自己眼光高明,捡到漏了吧,哪里知道是被人给涮了,就这点本事,也难怪被人糊弄着玩,唉,智商是个好东西啊,可惜他们一大家子人都没有。”
这话说得搞笑,霍思宁忍不住乐了,对于李峻对琉璃那一家子的评价,霍思宁是深以为然。
“不说这个了,我记得之前在宴客厅,我好像听到亚德里恩先生说你们接下来的几天,会去黑市玩玩,伯爵先生,我这也不是外人,你光只带霍思宁去,不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