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都说了遍。
魏钰听完都惊了。
感情这事不止跟他自己有关,还跟老头子又在京里整幺蛾子有关啊。
“嘶,这事儿整的。”
魏钰头疼。
他其实知道这群人给他发帖子想干嘛,无非就是想打探他的情报,也都怪他平时不怎么出去,太神秘了些,可能是人就会对神秘的事物感到好奇吧。
瞅了眼一旁的“小山”,魏钰刚要再翻翻,准备抽两个合适的去赴宴,但手伸到半道的时候他顿住了。
“哎呀!忘了我生辰快到了啊!”
魏钰算了算日子,差不多还有十来天。
十来天后,他刚好可以自己办个生辰宴,这样就不用去赴别人的宴找不自在了!
魏钰一喜,赶紧伸头叫外面的乙十三,“十三呐,你快去跟小安子说,就说十几天后我要办生辰宴——”
才回来没多久,府上事都还没整理完呢,就又说要办宴。
小安子作为从小陪同魏钰长大的人,最是心疼他家殿下。
殿下长这么大,以往生辰宴都没好好过一个,这好不容易出宫开府,日子好了有钱了,那自然是要为殿下办个最好最大的生辰宴了!
小安子雄心勃勃地去办了。
殿下一句话,下人忙断腿。
本来魏钰如今就是京都备受关注的存在,他一说要办生辰宴,没过两天,整个京都的权贵们就都知道了。
如此同贤王接触的大好机会,让权贵们俱是精神一振。
门第高的,都在矜持等着贤王发帖,门第低的,也在盘算着该如何混进贤王府,或者给贤王送个好点的生辰礼以此博取好感。
发帖的事不归魏钰管。
他对京都的各路权贵都不熟,有些连脸都不认识,顶多就是跟朝堂上的大人们熟一些,除了兄长们,邀请谁都一样。
因着贤王生辰宴的事,整个京都都弥漫了一股莫名的意味。
有点小骚动。
就连魏皇都感受到了。
养心殿里,伏在桌案上各自批奏章的父子俩,一个坐姿端庄,一个歪七扭八。
最后一字写完,魏皇提起笔,转眼瞥向旁边悠闲啃糕的魏钰,冷哼道:“你这生辰宴倒是办得大,朕看整个京都都在忙活你这事。”
“咋,爹你嫉妒啊?”
魏钰“已阅”俩字正好写完,抬头瞅一眼他爹,嘴一扁,“说来说去还是您的错。”
嘿,这不孝子!
魏皇眼一瞪,抬起拿笔的手就要扔。
魏钰赶紧道:“那儿子没说错嘛,要是您每次整顿朝堂的时候把儿子隐下去,别让百官察觉到儿子的身影,那他们也不至于老是过来试探我了啊!”
毛笔还是扔了过来。
“诶,我挡~”
魏钰眼疾手快地抄起一本奏章,毛笔砸到奏章上落在地上,但到底有几滴墨滴在他衣服上。
新衣服,云锦的,才穿没两回呢。
魏钰谴责地看向魏皇,“您看您这做的,赔我新衣服。”
魏皇:……
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