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寂寞的。
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像安哲御一样,即使在寂寞孤寂,也不能有任何可以开脱的理由呢?而她,很快,就应该变成第二个他的影子。
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吗?难道!真的要这么一辈子,叫着安哲御哥哥吗?难道!要看着他,挽着别的女人,幸福快乐吗?
不!她做不到,她承认,她是个很固执的女人,爱就爱了,她无法假装,无法去漠视那个抬头不见低头见,上一秒才深爱,下一秒就变成哥哥的男人。
怎么可以,在她爱得这么深的时候,怎么可以,在她好不容易知道什么叫做爱的时候,竟然发生了一个这么天大的笑话。
真的很笑,很好笑,嘴角扬起,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落惜儿忽然大笑,笑得没心没肺,笑得让靠着窗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笑得弯下身子,得只能用手捂住肚子,然后慢慢的滑落,缓缓滑落在窗角下。
无法控制,泪如雨下的冰凉,让多日强忍的眼泪,如缺了堤的关闸,奔涌而出,紧抱着双膝,让冷清的夜光,投射在泪痕斑斑的小脸上,没有开灯的房间,一个人,冷清的寂寞,沁入冰凉的心里。
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无法做到忘记,无法做到什么都不在乎,伪装得在好,也无法去忽略那种入心入肺的痛,那种无边蔓延的痛,烧得她快窒息。
脑里回忆起今天在客厅上,他说,他会娶安沛,他还说,算是当成寻找回来唯一妹妹,一个喜庆的礼物。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一切。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他对她,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动心。
无法停止的泪,无法控制的哭泣声,双手掩住小脸,感受着掌心温热的泪,紧咬的唇,沁出的血,在冷清的夜下,犹如盛开的彼岸花。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花开彼岸时,唯有在此岸兀自彷徨,多少烟花事,尽付风雨间,多少尘间梦。尽随水东转,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开到荼靡,花逝了…
留下的记忆,不过是一地花瓣,风吹走了,就没有了,那一夜,是否,梦中有相会。
安哲御,她的哥哥,是否爱上他。就像这花语,注定是命里的劫数,无路可逃,无所可逃。
即使心痛破碎,心死无望。也抵不过苦涩寡汤的忘却,还活着,像此刻,没有灵魂只有肉体,却坚持爱着。
她只是爱一个人,一个她相信的男人,为什么,要如此的接受这样的痛苦折磨,更悲剧的是,就算连分手,也没有任何和畅怀的理由。
这样的结果,她不想要,这么长的路,她不想带着这样破碎的心,继续痛苦折磨着自己,所以!她要去找他,她不管了,她什么也想不管了,她现在就去找他.告诉他,她爱他,不能没有他...
给读者的话:
亲们么,昨晚电脑瘫痪了,去店里了,尽量既时间做手写稿,尽量回来修改加更,饿死了,嘻!请亲吃包包,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