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凤周身的几大穴道,从袖中掏出条绳子将血凤的手脚绑在一起,把血凤绑成了个圆球形,让她端坐在地上,再塞了事先备好的破布入她嘴里。
血凤胸前还插着一支利箭,血凤的伤口不停地在流血,痛得她的一张老脸龇牙咧嘴,眼色不断翻白,眼看就不行了,我低呼,“喂!你死慢点!你死快了,我要的武功就得不到了!”
我说着,随手向血凤的伤口撒了把金创药粉,血凤的箭伤依然流血不止,可是,血液流失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
血凤的内力在她体内不停乱窜,她松弛老迈的皮肤像吹气球一样慢慢鼓了起来,我按照穆佐扬教我的方法,凝聚体内稀少的真气,一掌抵住血凤的后背,把自己的武功过渡给血凤,果然不出穆佐扬所料,这种反间的方法,不但没让我体内的真气流失,反而被血凤体内的真气反扑,血凤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流入我体内……
“唔……唔……唔唔……”血凤嘴里塞着团破布,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惨叫,估计她似乎是不甘心修炼了一辈子的内力,就这么给我了。
可惜,由不得她!
我在血凤嘴里塞上布团,还有个原因是防止血凤在被我强渡武功时咬舌自尽。
血凤的内力如一道强劲的气流,一股一股涌入我体内,我感觉全身热气上涌,似舒畅,又似压抑,很难受。
没有多久,仅仅用了半刻钟,血凤的内力一丝不剩地被强渡入我体内。
我站起身,顿觉精神百倍,但血凤老迈得如风中残烛的身体嘭一声,栽倒在地,她双目睁得瞠大,气息全无,死……不瞑目。
我冷冷地瞅着血凤的尸体,这具又老又皱的尸体,别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
我扬起掌风,刚想运用掌力将血凤的颈项以掌风切断,可是,我突然想起穆佐扬的叮嘱,要血凤的武功完全与我的身体溶合,必需凝神静养一个月,也就是说,一个月之内,不能催动体内的真气。
血凤的修炼的武功是专门靠吸取男人精阳所修炼,她为的是保持不老之貌,当然,若是我吸了血凤的邪恶真气,那么,跟我欢爱的男人,七次之后,便会死。
但是,我没有吸血凤的真气,我只是引渡了血凤的内功到我身上。
真气跟内功是有很大差别的,真气是内功催动时蕴发的强劲气流,真气流失了不会再回来,而内力受损,是可以复原的。
血凤在跟男人欢爱时,男人的精阳流失,是因为血凤体内的真气自动催运,造成了修炼不老之貌的功效,这种修炼方式,在修炼者炼功的十年之内,内功是不会自动催运真气伤害男人的,除非修炼者在十年之内每次都自己运功催动内力,那么,十年之后,内功才会不受控制地自动修炼成瘾。
江湖传闻,血凤在三十岁之后,就一直修炼不老之貌,以她六十七岁的年龄,她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她跟男人欢爱时,是她自己运功催动的真气,在她四十岁之后,真气不受控制地自行催动都已经有了二十七年的历史,是以,跟血凤欢爱的男人才会七次就死翘翘。
血凤的真气在刚才的斗争中已经全部流失,在她体内所剩下的,只有内功。血凤的内功邪恶,她的身体已经吸取男人的精阳成瘾,而我的身体不同,我的身体没有吸取男人精阳的瘾劲。
我捡的是血凤的现成内功,内功到了新的环境,会有一种新的适应。只要我自己一次也不运用内功修炼不老之貌,那么,跟我交欢的男人就没事,血凤的武功对我的身体也造不成影响。而我也不会去修炼不老之貌,因为,那样会害死很多男人。
当然,假如血凤的内功到了我体内,跟我欢爱的男人全都会死,我宁可不要这种阴毒的内功,正因为血凤的内功对我造不成伤害,我才会设法将她的内功引渡到自己体内。
我收回掌风,捡起脚边的一具官兵尸首手中的长剑,对准血凤的颈项,手起剑落,血凤的脑袋立即与脖子分家。
用剑分了血凤的尸,我是闭着眼睛的,我是个现代人,做这么惨忍的事,真的不愿自己亲眼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