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你能逃出我的手心吗?”沈欢亭坐在马上,鲜衣怒马,眼神从容平静。水波银色的面具被晨曦光芒映照,泛出诡异的光泽。
他看着携手出来的乐安和景辰,只觉得心底某处,被深深地扎了一刀。眼神跳跃一下,旋即又恢复一贯的沉稳安然。
“沈欢亭,你倒有本事找到这里。”乐安冷冷开口。
她是不是该再次重新认识一下沈欢亭!
上官子岑那么聪明的人都无法找到这里,沈欢亭却是赶在了上官子岑前面,如果他们不是站在对立面上,她真的很想了解这个男人的一切,从过去到现在。
“乐安,跟我回凤国。”沈欢亭翻身下马,一步步朝乐安走来。
“乐安,无论沈欢亭说什么,我们都不能跟他妥协。”景辰紧紧握着乐安的手,隐隐已经猜到沈欢亭的心思。
乐安肯定不会跟他回去,那沈欢亭此时可以利用的人,便只有他。
“容不得我们不妥协。景辰,他抓了全村老老少少。”乐安眼神有异样情愫翻涌,景辰一怔,蓦然想起这个过于宁静的早晨。
他还是不如乐安心细,或者不如乐安了解沈欢亭。
“乐安,我不会动手,乖乖跟我回去吧。”沈欢亭朝乐安伸出手,琥珀色瞳仁闪烁自信柔和的光芒。
“乐安……”景辰面露忧色,怎么会这样?沈欢亭如何能找到这里的?
“沈欢亭,别为难全村老少,我和景辰跟你走。但是不要妄想分开我和景辰。”乐安说完,回身,当着沈欢亭的面,抬手勾住景辰脖颈,一个清浅却绵长的细吻,柔柔落在景辰唇瓣上。
彼此,唇齿依偎,在这微凉海风的吹拂下,唇瓣紧密的贴合,奏出一曲华丽美妙的乐章。
景辰就势抬手揽住乐安腰身,热烈的回吻她。
就算此刻大难当前,只会让他们的情爱更加浓郁刻骨。无论沈欢亭做什么,再也无法分开他跟乐安。
沈欢亭琥珀色眸子跳动一下,轻轻别过脸去。心底,就如同一把钝了的刀子一下下戳在上面的疼痛。他已经做了十五年的细作,隐在暗处不为人知,好不容易站在光天化日之下,想拥有自己的爱,却要面对跟喜欢的人对立的局面。
乐安,你不懂吗?景辰能给你的一切,我也可以给你。
包括慕锦,司徒扬帆,他们能给你的一切,我都可以加倍给你。我曾是见不得光的细作,我比任何人都懂得珍惜拥有的一切。
为何,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一吻之后,乐安面颊泛出红润,看在景辰眼中却是更添娇媚动人。
他轻轻抬手,见乐安额头乱发别在耳后,在她耳边轻声却坚定的开口,“从今以后,不离不弃,我在哪里,你都要在我身边。”
乐安唇边勾起一抹浅笑,他说的是,他在哪里,她就要在这里。
这个景辰,昨晚把她吃干抹净了,今早的态度就变了。也如此霸道大男子主义。
“来人,带走。”沈欢亭冷冷下令,乐安和景辰被带上了机关复杂的马车。沈欢亭骑马在前,他看向茜纱窗内乐安跟景辰相偎依的场景,眼底闪烁一下。
乐安也抬头看向他这边。
两个人眼神交融,关系微妙,他想走进乐安心底,给她构建最完美的一切,可乐安对他的态度,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想跟他有交融的一刻。
车内,景辰抱着乐安无奈的叹口气,“还以为能顺利回到北国呢,谁知道,七拐八绕的,竟是要去凤国。乐安,看来,我们的江山帝景两年之内未必能够成功了。”
乐安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不以为意的开口,“是你说的顺其自然的,说不定从凤国回到北国会更加方便。越是如沈欢亭这般谋算过人,步步为营的人,越容易露出他的软肋,我不相信沈欢亭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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