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醒来之后,便重新跌入深潭下面,可是当他从深潭的另一个出口来到上面的时候,便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起来,火热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好像是从他刚刚踏入那个山洞开始,便觉得身体发生了异样一般。
他记得那个山洞里面有类似火果的东西在燃烧,他正要进去看个究竟,身后的乐安却险些跌入水中,他便转身离开了那山洞。
如果真是那燃烧的火果让他的身体起了异样反应,那他现在所做一切就是一场梦了?
可如果是梦的话,他为什么会不受控制的伤害乐安呢?
他现在如何都要不够的感觉!
“慕锦……你醒醒!不要碰我!”乐安凄厉喊着,奈何慕锦却是迅速掀翻了床榻,乐安手腕被绑在窗棂上,脚下没了依靠,只能是惦着脚尖站在那里,满是伤痕的身体虚弱的靠在墙壁上,眼底却是对慕锦的冲天恨意。
他不知疲惫,不知满足,而她的身体,却在一寸寸变冷,如游走在刚才深潭内,四周都是冰冷刺骨的水,什么都抓不住……
前一刻,他还牵着她的手,逃脱大象部队的踩踏,还拉着她一起跳入深潭,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她的手。
他还在她故意跌入水潭的时候,奋不顾身的冲过来,他还为她披上衣服……
现在,这一切都成为过去了。
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她知道这不是慕锦……不是他……
当慕锦对乐安残忍施暴的时候,院子里昏迷的沈欢亭被人无声带走。
那抱着沈欢亭离去的紫色背影,若鬼魅般来无踪影,了无声息一般。
而慕锦,他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疯狂的梦!
当乐安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正对上慕锦眼底红光褪去之后的轻柔。
她从未见过慕锦眼底有如此神采。
他对她温柔一笑,让她恍如隔世一般。
此时的他,与前一刻判若两人。
好像刚才那化身为禽兽的他,不过是一场梦而已,现在的他,才是真的他。
他靠在乐安身边,温柔的笑着,眼底却是空的……
“乐安……还好这是做梦。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还好只是做梦……”
“我对任何人都可以毫不留情,都不会有任何恻隐之心,唯独对你,哪怕是一点小小的伤害,我都无法接受……但是为什么,越爱,越痛呢……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慕锦说完,缓缓睡去。
乐安仅存的意识也慢慢消散。
她凄冷一笑,是梦吗?慕锦……
乐安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慕锦还在身边沉沉睡着。
他一只手一直抓着她的手腕,不曾松开过。就如同冲进树林坠下深潭那天一样,自始至终都没松开过。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乐安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子骨就好像散架了一样,身上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的,具是青紫连连。
她用尽了全力才将自己自己的手腕从慕锦手中抽出。胡乱在地上找了件衣服披上,刚一迈步,身体每一处都传来阵阵酸痛。再回头看慕锦,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
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慕锦昨夜为何那么可怕,恨不得将她折磨死的样子!而他最后还说,还好是一场梦……怎么可能是梦?
这满屋的氤氲暧昧气息,还有彼此身体上纠缠的痕迹,还有她撕裂一般的剧痛,还有地上散落的衣服和那散发迷离气息的不堪,怎么会是梦?
乐安身子靠在门上,看向空空的院子,蓦然响起,昨天院子里还有一个沈欢亭的!他人呢?
他当时只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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