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着新生的力量。
“那日主子已经说得很明白,现在的我和司夜府再无关系。”余虎扭头对沈栗说:“你们以朋友的身份来看我可以,别再拿司夜府跟我说教。”
接着他又往刘进宝望去,冰冷的语调充满杀机,“再让我听见你对主子不敬的话,我就杀了你。”
刘进宝又惊又怒,眼眶通红的转身跑走。
刘招财追出去。
之后沈栗和班鹿相继离去。
班鹿故意慢了一步,神色茫然又复杂,对余虎低声说:“老大,其实我有点理解你的心情。我记得被闻家扣留那三日受刑的痛苦和委屈,一直都记在心里。得知闻礼慷可能会被放出来,我恨不得去杀了他。可是我想起如司夜府的府训,也不想让司长失望为难。”
她说完希望余虎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可余虎一言不发。
班鹿神色黯淡的离去。
没多久,左泗无声无息出现在室内,将墙上的骨刺拔出,墙体转眼恢复如初。
他走到床上艰苦忍受痛苦的余虎面前,随意把骨刺送回他体内,笑道:“总算有点脑子,都是做狗,做一只吃力不讨好的忠犬,不如做贵人身边的恶犬。这狗选对了主人,旁人见了也得跪下称你一声狗爷。”
余虎对他的讽刺不为所动,“左先生说得对,换做往日,见到你这样的灵师,我只能伏低做小,生死在你一念之间,如今却可以和你谈笑风生。”
左泗哈哈大笑,“说得好,说得好。小神女在陪小娃娃吃饭,你这身体由我来操手。”
左泗的技术和宓八月有多大的差别,余虎亲身经历过,闻言脸皮抽搐了几下,说:“有劳。”
左泗笑道:“客气。”
这边发生一切都在宅灵监控之内,被它口述给宓八月。
宓八月听完点头,不担心左泗把人折腾死。
余虎坚持到现在,已经同为左泗看重的实验体。对于一个有研究精神的疯子而言,有时候把实验体看得比自身更重要。
吃完晚食,宓八月看着宓飞雪回房,转头喊来宅灵,问道:“飞雪这些天是不是在锻炼。”
宅灵管家傻眼。
宓八月看了它一眼,“飞雪掌心、指腹、指节上都有痕迹,这种痕迹不是碰撞或用笔能弄出来。”
宅灵:“……是小主人不让我说。”
“看出来了。”宓八月说:“她很少躲我牵手,吃饭还把半个手藏袖子里。”
宅灵:“……”
宓八月:“她要锻炼就让她练,把我平时用的护手霜送过去,理由自己编,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宅灵一脸惶恐,“我哪敢编谎言欺骗小主人。”
宓八月说:“瞒我就敢?”
宅灵老脸崩溃:“……是小主人不让我说。”
“你现在也可以什么都不说。”宓八月看到渗出水珠的墙体。
墙体瞬间干爽如初,宅灵说:“我明白了!”
宓八月就要走时,宅灵忽的禀告说:“这两日夫人在灵船的房间时常会被人敲响,今日尤其频繁。”
“现在也是?”宓八月顿足问。
宅灵应是。
本来要去实验室的宓八月,决定先去灵船上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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