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做出来。
至于百分百契合这种,是不可能发生的,G蛋白偶联受体的三维结构并不是单纯的一个姿态。
蔡教授对杨锐的谦虚甚为满意,露出笑容来,道:“我虽然对这个领域的了解不多,但还是相信你做出来的成果的,没有问题的。”
要堂堂学部委员承认对这个领域了解的不多,也就是世界第一阶第二阶的学者了。
杨锐心里暗爽了几秒钟,问:“这次来的是谁?我要不要提前准备一番?”
杨锐做G蛋白偶联受体,虽然开着金手指,那也是一个实验一个实验做过来的,不论是大局还是细节,都是毫无疑问的世界第一人,他是一点都不怕答辩的。
选择G蛋白偶联受体做毕业论文,除了蔡教授等人当日为他做的保险之外,有利于答辩也是一个原因。
换个方向的内容,杨锐兴许还会被人给问住,G蛋白偶联受体就不可能了,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想做到这一点,起码得再去实验室窝两三年。
蔡教授见杨锐有信心,他也就表现的很有信心,且为杨锐减压道:“除了我之外,另有中科院的汪健泊院士,清华的钱子真教授,另一个你认识,安林海主席。”
“这个阵容,规格够高的。”杨锐能说什么呢。两名院士两名准院士,包括了中科院和北大清华三个学术机构的顶层人物,安林海则是卫生部项目申请委员会的主席,算一下,比一般高端的成果鉴定委员会都要厉害了。
蔡教授神秘一笑:“规格高才好。”
从他的角度看,这就算是一次成果鉴定委员会了。
成果鉴定这种东西,学术界的小字辈是很讨厌的。怎么的,我做出来的东西还得你认可才行?这个不对,人家外国都是由时间认可,由消费者认可,最起码是投资人认可的。
但是,国外的高端学者,其实很羡慕苏式的成果鉴定式的评判机制的。这种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的会议,非常有利于树立威信。
比如说,我做出一个高端学术研究,在西方国家的话,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调侃和猜测,不是每个人都会认真的做重复实验的。但是,如果采用苏式的成果鉴定的方式的话,哪怕是走过场,你说了好话,也是说了好话,之后就少了扯皮,一些好的项目也就容易推广了。
当然,垃圾项目通过了,一样容易推广。
杨锐面临着要评诺奖的问题,大张旗鼓的搞成果鉴定,并不恰当,给西方学者以误会就不好了。
但是,如果不搞的话,又如何统一思想呢?
蔡教授的方案,就是趁着毕业论文的答辩来进行。
从本质上来说,毕业论文的答辩和成果鉴定委员会的操作方式别无二致,而以蔡教授组织的论文答辩的规格来看,这四位通过了,国内学术界大约是不会有成建制的非议了。
蔡教授也不管杨锐理解不理解,给他叮嘱了一番就自个儿回去了。
三天后,杨锐出现在北大礼堂。
能坐几百人的礼堂里,就杨锐一人,面对四名坐在主席台上的教授,另有一名校报的记者,在旁边端着照相机,面前放着速写纸。
杨锐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为自己的论文说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