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这小脑袋都胡想些什么呢。”
皎月道:“谁知道这又是不是你们故意留的破绽。”
“不故意都这么多破绽了,要再故意还不漏成筛子了。”
卫封捏捏皎月的嫩颊,解释道:“爹爹和将军们平日都要盯着兵营里的事,提防周边各国的动静,还要注意京城里的事。大将军府他也不常回来,现在事都交给卫管家和那些幕僚去打点。
原本要塞里秩序也简单,有些小纰漏也没大碍,谁知道这样的事他们也办不好。
这次有两个幕僚引咎自辞了,爹已经发了信出去,会从京城国公府另外调几个管事的过来,以后每两三年轮换一次。这样总会好些的。”
至于这几个幕僚的事,自然会有人去查,吞了钱的要吐出来,干了背主之事的,就要用命赎了。
比如绸缎铺子的郝掌柜,入了裴浚的地牢里已经交待了不少事,不过不足以赎命,只盼着能早死早托生呢。
当然这些事他是不会跟月儿说的,免得污了她的耳朵。
皎月不会插手大将军府的事太多,她提了一提也就放下了,她的目的可不在此。因此,她又问道:“那秦家总不会放任狼群不管吧?”
“兵营肯定是不会管的,除非狼群攻击要塞了。不过他们很可能会悬赏请人上山打狼或者看护马场的。”
皎月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要不,咱们去山上看看?”
卫封终于明白了,这丫头绕了这么大一圈,这是打上狼群的主意了?
皎月被他看得直发毛,忍不住瞪起眼睛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卫封忍着笑道:“我只是瞧瞧,你是想吃狼肉了,还是想穿狼皮了?”
话音一落,就挨了皎月一巴掌,随后就被人扑倒在炕上,一统收拾。
木蕊和几个丫头听着屋里两个人大呼小叫的动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最近听得多了,早见怪不怪了。。。。。。
半个时辰后,木蕊带着撤了饭桌,收拾好狼藉的暖炕,换了一套崭新的铺垫,又上了香茶,这才退了下去。
两个主子整理好头发和衣衫,似模似样地端坐在那里喝茶。
卫封瞄了眼袍子地下高高支起的小帐篷,再看看对面月儿忍着笑意,泛起红霞的脸,不由咬牙道:“你惹起的火,你得负责灭了!”
皎月摊摊手,含笑道:“天色尚早,呆会指不定爹爹还找你有事。你确定做了一半被叫停更好?”
自然是不好。卫封深吸一口气,放下很话:“你给我等着,今晚你就是求饶也没用!”
“切!”皎月才不怕他呢,“只管放马过来就是。”
当晚,两人大战到天亮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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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光大亮,皎月扶着腰慢慢爬了起来,嘴里还骂道:“什么封哥哥,哼,‘疯子哥哥’还差不多。。。。。。”
皎月决定把‘封’字偷偷替换掉,以后都只叫‘疯哥哥’了。
不过‘疯哥哥’的□□消息还是很准的。皎月刚收拾完,红药就兴冲冲地进来说街头有兵营里的人在敲锣,通知大家北山有狼群下山为害的事。
皎月就着几碟子小菜喝着翡翠米粥,听了问道:“都说了些什么?”
红药刚看完热闹回来,当即道:“让要塞外的人和畜都回要塞里来,不然安全自负,还有打柴打猎尽量远离北山,不然遇上狼群也是后果自负。还说兵营里的人会派兵全天在要塞外圈巡逻,驿道上也增加了有巡逻兵什么的。”
“那有没有人去打狼啊?”
红药道:“听说秦家带头出了赏钱,往北山上去打一头狼给十两银子呢。可多人都去报名了呢。”
一头狼十两银子,一百多头狼也就千把两银子,嗯,这笔帐挺划算的。
皎月一边喝粥一边盘算着,一头狼十两银子也是大价钱了,不过一百个猎户遇上百十多头狼的狼群,还是没有胜算的。
哼哼,皎月偷偷捶了捶了腰,反正昨晚上疯哥哥已经答应她了,这两天就一起上山玩一趟。她倒是不差钱,就是能弄几身雪狼皮回去,做几条狼皮褥子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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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发出召集有两种,一种是直接在秦家报名参加打狼队,大家一起行动,为期一个月,每人五十两银子的赏钱,打到狼按总数和贡献再额外有赏钱;
还有一种就是独自去猎杀,秦家按每条狼十两银子收购。
当然,这狼眼下必须得是从北山猎杀的,秦家会有人在山口负责查看,要不是从北山下来的猎户上交的狼只按照市价收购。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秦家的召集很快就有了成果,一天的工夫就凑了三十来人,大家集中到牧马谷中的秦家马场里,查看了狼群留下的痕迹,又细细商量了一番,绝对隔天准备好一应物品,后天一早出发去北山打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