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我得给你铺上些东西,不然指不定你伤好了,将来却留下个寒腰寒腿的毛病,可就麻烦了。”
卫封虽然不知道她铺什么,却也十分信任地点点头。他带着好几个血洞一路爬上山来都忍了,如今流点血,受点疼算什么?
皎月赶紧从储物袋里掏出两床厚被子,用火烘暖了,连铺带盖给卫封换上。
“嗯~~~”果然很疼,卫封忍不住哼了一声,皎月如今顾及着某人的颜面也不好出手拖人,只能小心地扶着他往边上移动。费了好大劲儿,总算是安顿妥当了。
躺在暖烘烘又暄软的被子里,卫封一时有些恍惚,仿佛回到小时候母亲的身边似的,迷迷糊糊中,他又睡了过去。
皎月看着他熟睡中还翘起的嘴角,思索了一番,拿出一个炭笔来,写了个条子,绑在仙锄上,神识一动,仙锄就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暗夜中。
***
卫封只觉得睡了一个好觉,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这么酣畅地睡过了。
山洞的四角依然点着火堆,他前面的两个灶上一个咕嘟咕嘟地泛着香喷喷的热气,另一个也氤氲着异常清香的米饭的气味。
咕噜噜、咕噜噜~~~
卫封摸了摸肚子,又皱了下眉头,扭头四下看去,却是没有见到人影儿。算了,还是靠自己吧。
皎月一回来就发现卫封斜靠在洞口,正煞白着脸,滴着冷汗喘息着。
“你这是干什么?”皎月急得吼了一嗓子,“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要小解!”
。。。。。。
“要肉!还有米饭!”
“那你要不要再来二两烧酒啊!”
“如果有那就最好了!”
“好个屁!”
皎月忍不住爆了粗口。这人自打醒过来就很没礼貌,连起码的问候都没有不说,还把她使唤地像个奶娘一般。光天化日下扶他去小解,听他哗啦啦也就算了,还要吃米饭!哪天他要大解了怎么办?
。。。。。。
半个时辰后,卫封心满意足地躺在再次烘暖和的床铺上,摸了摸饱餐后的肚子,不对,是半饱后的肚子,好歹吃了两口肉,两碗鸡汤泡饭,总比光喝汤要满足多了。
皎月气哼哼地看了他半晌,忽而眼珠转了转,说了声:“该喝药了!”给他熬了一碗药灌了,卫封很快就眼皮发沉,没一会儿就陷入梦香。
皎月捅了捅,人已经睡得很沉实了,便嘀咕着:“看你还敢说我偷看不!”说话间一边换药,一边很是放肆地打量起某人的身材来。反正都被诬陷了,总不能白吃亏,好歹也得看回来才够本
儿!
不得不说,这人的身材还真不错。虽然有些瘦,可宽肩窄腰,肩背挺拔紧致,筋肉中充满了劲气,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般,浑身更是没有一点儿赘肉。不过,要皎月说,即便原本有赘肉如今也给折腾没了。
“看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