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淼不知道爸爸对自己的期许居然是这样,只是希望自己过得快乐,不是像其他父母那样希望她成为一个怎么样牛叉的人。
她很惊讶是因为小时候爸爸虽然也宠爱她,可是很多时候对她的要求还是挺严格的。
当初她初中的时候突发奇想,说想学围棋,爸爸就带着她,拜了一个居住在山中的白胡子老爷爷为师。只要一到周末,清早必然准时叫她起床,然后跟在景淼的后面,督促她爬山,风吹雨打,没有一次耽搁,直到景淼学成,老爷爷让她不用再去,爸爸才没有再敦促她。
爸爸的宗旨就是想要的东西就要争取,不允许半途而废,最忌讳虎头蛇尾。
所以在这样的严苛政策下,景淼才会有那么一手好棋艺,扮猪吃老虎,不动神色地坑了人精修老爷子。
”妈……”
景淼想要伸手握住妈妈的手,等到伸出去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手上还包扎着纱布。
刚才还成沉浸在悲伤情绪的孙艾云,注意力瞬间被景淼包扎好的左手吸引了。
”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会伤到手了啊?”
孙艾云拉住景淼的手,皱着眉头看着景淼,薄责道,”你这个孩子,怀孕了,不能随便伤到,小心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别总是毛手毛脚的,小修,我知道你工作忙,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多多关照一下淼淼。”
孙艾云殷切地看向一直都沉默不语的修瑜,见修瑜半天不语,似乎神游天外的样子,稍微提高了声音,
”小修?”
”嗯?”
修瑜如梦初醒一般,眼神迷蒙,发现景淼跟孙艾云都一脸莫名地盯着自己,歉意地低声道,”对不起,感冒药的副作用比较大。”
孙艾云也没有多问什么,将刚才说过的话再一次重复了一遍,修瑜继续嗯了一声,看不出来情绪起伏,饶是景淼坐在他身边,与他几乎紧紧挨着,也摸不清楚此刻修瑜内心的喜怒。
送走了孙艾云,景淼觉得浑身一轻,站在楼底下,忽然不想再回到那个自己总是觉得压抑的家里去了。
两家的大人都逼得这样紧,景淼自然是不紧张,只是担心,修瑜撕破脸皮。如果当众撕破脸皮还好,只是就怕是私底下,修瑜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景淼在楼下走了一圈,实在冷得守不住的时候,才慢慢上了楼。进屋的时候,修瑜已经不在客厅了。
景淼上到二楼楼梯的转角,看见修瑜的卧室没有亮灯,书房正亮着灯。
本来想跟修瑜好好谈的,看到他病刚好就开始忙工作,景淼慢慢下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里。
坐定在房间里的书桌边,景淼顺手打开了那盏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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