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
“你就是张三?”
“是我!”
“不知朕现在该如何称呼与你,是朕的臣子还是乱臣贼子。”
“我是不是乱臣贼子陛下说了不算,而是由天下百姓评说,陛下想怎称呼我那是陛下的自由,名字就是用来被人称呼的,在希望营长辈叫我张三或者三儿,其他人都不愿意对我直呼其名,大都叫我先生,或者张三先生,陛下也可以这么称呼。”
“好吧!张三先生,你就不怕昭昭青史留下骂名吗?”
“陛下!我为什么会留下骂名,我张三无论是在宣府还是在辽东,都受到百姓真心地拥戴,百姓的生活都冠绝整个大明。在不久的将来我还要让全天下的百姓都过上如宣府辽东百姓一样的好日子。如果我做到了这一点,你说青史会如何评价我?”
“你以臣叛君,难道不会遗臭青史吗?”
“陛下这话我可不赞同,希望营一直都遵守朝廷的诏令,这么多年希望营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朝廷之事,相反的朝廷对我希望营所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可不少吧。”
“朝廷也没有亏待于你,你细数整个大明可有如你这般二十几岁的总督,手握几十万虎狼之师,坐拥宣府山西辽东塞外之地。即使是我大明藩王也没有你的权势吧?”
“我所拥有的这一切可与朝廷有半文钱的关系,反倒是我希望营为了大明江山四处征战,一举解决了辽东建奴。可是朝廷可给过我希望营一文钱军费,希望营士兵可拿过朝廷一个铜钱的饷银,不知道朝廷将用于辽东的银子用到了哪里,为何这流寇越打越多,直到现在兵临京城城下,陛下可否给张三解惑?”
这一点崇祯如何解惑,他自己都没有答案,自己从来不敢铺张浪费,也不敢耽于享乐,可是这天下为何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张三先生以为是何原因,难道真是朕德不配位,才让天下臣民厌弃吗?”
“陛下可知现在天下百姓的负担是多少,能否承担的起如今朝廷的赋税?”
“我大明的税赋并不高吧,太祖定下三十税一的祖制至今未改,即使有辽事以来向天下百姓进行了一些摊派,可是也并不是不能接受的负担啊!”
“陛下可亲眼见过普通百姓的生活,你可知道他们辛苦一年所得能剩下多少?”
崇祯生于深宫之中,哪里见过平民百姓的生活,这让他从何说起,偏偏崇祯又是一个实诚君子,没有读书人那种诡辩之术。只能摇头表示不知,追问道:“张三先生起于微末必然是知道百姓的生活,大明百姓生活如何?”
“我就不讲朝廷大的弊端,如藩王、军户、隐田等,咱们就说一个普通百姓家的负担,一户普通百姓四口之家,十亩中田,一年两季,夏秋两税,正税都是小头,地方官吏各种的巧立名目,各种摊派,朝廷收一钱他们就敢收一两,一户人家丰年时也就搭着野菜勉强不被饿死,若是灾荒年景就只能卖儿卖女,若是卖儿卖女都活不下去,就只能杀官造反了,左右都是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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