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鸳就站在游廊下,自然也听见了隔壁院胡伊人和初二的笑声。她笑道:“人参先生,趁着那小大夫正追捧人参,你索性来个以身相许得了。”
青衣翻个白眼,冷声道:“多管闲事。”
白鸳幽幽的叹气道:“虽说人参值钱,可太难搞的话,这大夫说不定就转回去找五爪草应急了。啧啧,到时候人参可就要掉价了。”
青衣嘴角抽抽。他发现白鸳跟林桃花时间长了,无论是表情还是说话都丰富的让人牙痒痒。他没理会她,转身走了。
白鸳轻笑,心道,你傲娇个屁,被个女人追习惯了,哪天她不追了,你可别浑身难受。
胡建一听见了她的话,笑道:“雅儿那姑娘心思单纯,哪里会想那么多,也不是就对青衣有意思。”
白鸳白他一眼,“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一旦习惯了,再改变就百般难受了。”
胡建一嘿嘿笑了笑,心说,就像你终于习惯了我这蠢货一样吧。
白鸳瞪他一眼,“笑的像个傻子,今天下午去把胡子弄了,晚上再看见你那一脸胡子,姑奶奶休了你。”
“呵呵,好。”胡建一摸了摸胡子,憨憨的笑了笑。
白鸳白了他一眼,转身练剑去了。
“白鸳,听说青州城有夜市,晚上我们去看看吧。”胡建一追上去说。
白鸳想了想:“过些时候吧,青衣今晚不在,家里没人我不放心。”
胡建一一想也是,便说:“那我出去弄下胡子。”
“嗯。”白鸳应了一声,又开始刷刷的舞剑。
晚间,林桃花把周明按在床上,好好过了一把掌控夫君脆弱颈项的瘾,把周明撩拨的欲哭无泪,无可奈何。
“明哥儿,明天就要殿试了,你不会有事吧?”玩闹了一会儿,林桃花还是忍不住问起。
周明将她安置在怀里,轻声道:“桃花,圣意难测,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你得答应我,无论我是否被押解回京,你都要好好的呆在家里等我。”
“我不要。”林桃花立时炸毛。
周明叹息,将她紧紧搂住,轻语道:“你这次小产伤了身了,雅儿嘱咐你好生休养的。为了以后将要来到我们家的孩儿,你也不能不听话,知道吗?”
林桃花着急,眼泪又哗啦哗啦的落。
“可相公都不在了,我哪还有孩儿。”
周明轻笑:“怎么会?我答应你,即便被押解进京,也会想办法回来寻你,你得对我有信心。”
“真的?”
“自然。”
“可是那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是好人吗?”
周明想起那时雪后,她笑语晏晏的对夏侯菁讲着那个贵为天子的男人,显的很是从容。如今轮到自己,她也一样对那男人没有一点信任呢。
“你不是还劝丽婕妤放宽心嘛,怎的自己反而这般紧张。”
林桃花哭道:“这不一样,阿菁进宫是去服侍他。就算阿菁是她外祖有目的送进去的,本质上皇上和她个人是没有矛盾的。你如今殿试缺席,明显扫了他的脸面,我怎么能心安理得的相信他那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存在。”
周明抚了抚她的背,安抚道:“别怕,今上还是不错的,你不必信他,只要相信我就好。一定要乖乖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