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鸳,你确实是误会建一了。他就是看你手指受伤了想帮你处理一下。他以前做过山匪,那时受点小伤也没药用,多是这样把伤口草草处理。呵呵,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并无轻薄你的意思。”周文上前帮胡建一解释了一句。
“......”白鸳抬头,要不要这么恶心啊。
“我,我真是想给你治伤,没有别的意思。”胡建一总算松了口气,能说句话了。
林桃花无语,瞪了胡建一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白鸳。
“夫人,白鸳错了。”白鸳以为林桃花为难,便先行退了一步。
林桃花突然手一挥,一脸公正严明的说:“男女授受不亲,到哪你做的都没错。阳哥儿把你交给我,我岂能包庇自己人,让你受委屈?”
她突然的义正言辞让在场的人都莫名其妙,不知她不趁机了了此事,还郑重其事的拿出来大做文章,到底是意欲何为?
白鸳也是愣了,被她殷切的目光看着,身体都出现了危机躲避的提示。
“夫人......”她想说不用了,人家也是一片好意,虽然这好意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我已经决定了。”林桃花哪能让她打断自己的计划,直接挥手阻止了白鸳的话语,自顾自的说:“上次他孟浪的行为还没清算,今天又搞出这事,灼华山庄也是有规矩的,怎能一味地姑息他了。”
说完看向怔楞的胡建一,冷着脸说:“胡建一,我命你回到周家庄后立刻找媒婆向白鸳提亲,听见没有?”
......
现场一片安静。
“这?”胡建一心里有点雀跃,又有点胆怯。白鸳长的英姿勃勃的很好看,可脾气实在是太差了,加上这动不动要杀人的架势,他心里没一点底气。
林桃花眼睛一瞪,“你是敢做不敢当吗?是不是男人?”
无论何时,质问一个汉子是不是男人都是极好的激将手段。胡建一一听果然就上了勾。
就见他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个鎏金镯子,双手呈给林桃花,朗声说道:“这是家母临终前给我的,让我交给妻房。我愿娶白鸳姑娘为妻。”
“你放屁。”白鸳气炸了,你愿意姑奶奶我还不愿意呢。
“白鸳,怎么说话呢?姑娘家就该文雅点儿,刚才不是还说生死由我吗?怎么如今要反悔?”林桃花没什么表情的问。
白鸳哪敢,当即跪下请罪。
林桃花从胡建一手上接过镯子,递给白鸳,淡淡的说:“带上。”
白鸳郁闷死了,不过是和这大胡子打了一架,怎么还把自己的终身给搭上了?
虽然林桃花和他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可岳阳说把她的生死交给林桃花,就一定不是说着玩的。现在林桃花让她给大胡子做娘子,就算她心里不愿意也只能遵从,于是伸手接过那镯子套在手上。
“行了,手受伤就歇着去吧,剩下的我来。”林桃花把白鸳从地上拽起来,笑眯眯的说。
“你也别愣着了,赶紧和白鸳一起去包扎下。”林桃花转头吩咐胡建一。
白鸳瞟了眼胡建一,捡起自己的剑回房。胡建一迟疑了一会儿,在林桃花不善的目光下也磨磨蹭蹭的过去了。
等人都走了,柳霜弹了下林桃花的脑门,说道:“你这般胡闹的拉郎配,也不怕毁了别人终身幸福?”
林桃花吃痛,摸着脑袋说:“大嫂怎么跟明哥儿似的喜欢弹人。”
柳霜爽朗的笑道:“这不喜欢你嘛。”
林桃花撇嘴,随口说道:“现在看着不和谐不表示以后就不能幸福。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放心,这俩绝对能成,实在不成,生米煮成熟饭前我再给他们拆了。”
“......”柳霜无语,这是把婚姻当儿戏吗?
“你家都这种脾性?”等林桃花端着雕了一半的土豆离开后,柳霜狐疑的问周文,貌似这家伙当时娶她确实也很不符合规矩。
周文笑道:“你别想错了,我家可是很讲规矩的。”
柳霜也就听听,心里是不怎么信的,撇撇嘴进厨房帮忙了。
一片片的土豆星星被雕刻出来,因为没淀粉,林桃花只能裹了薄薄的面粉,然后起油锅炸至金黄,用笊篱捞出放置一旁备用。接下来把油倒出,只留锅底少许,下白糖熬浆。
火不能大,林桃花稍稍拎起铁锅,慢慢融化,待颜色变成亮丽的棕红,又将土豆倒入锅里翻拌均匀。
“政哥儿,过来。”林桃花把拔丝土豆装进一旁的盘子,招手让眼巴巴看着厨房的小豆丁过来。
周政转头去看周文,得到同意后才撒欢儿的跑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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