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广仁沉默了片刻,才道:“没有什么命运是定然的,我也不信命,我只相信只要大夏多一些道长这样的人。
总有一天,会将列强赶出国门,重扬我大夏雄风,再续当年那万邦来朝之盛世!”
万邦来朝啊,好遥远的梦,又是好骄傲的期许。
浮现,这就是大夏儿女的骄傲吧!
张布衣有些恍惚,笑了笑,没有接话。
虽然对方误会了他的意思,但是张布衣却没有争辩的意思。毕竟对于康广仁来说,他的一生还是未定的未来,对张布衣来说,却是已定的历史!
······
就这样,两人又闲聊了许久。
张布衣才仿佛随意的问道:“对了,康居士你可认识一位叫王圆箓的小居士?”
“王圆箓?”康广仁闻言,回忆了片刻,道:“没什么印象,正松道长可否说的详细些?”
张布衣摇了摇头,道:“贫道对其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叫王圆箓,应该是麻州本地人士,年岁应该不大,还未成年的样子。”
听着张布衣的话语,康广仁眉头微皱,就连一直跟着两人,抱着娃的小厮,都不解的看了张布衣一眼。
第一次听见,这么描述要找的人的,这根本就是自己都不知道要找什么人好吧?
这就是高道之士么?
神神叨叨的!
“确实没什么印象。”康广仁皱眉思索了片刻,摇头间,试探的道:“要不在下之后帮道长寻寻?”
“那贫道就先谢康居士了!”张布衣微笑的道。
本来只是尝试性交好张布衣的康广仁,见张布衣真的直接应了,他愣了一瞬,随即才微笑道:“没事,举手之劳罢了。”
言语间,那喜色倒是没半点的掩饰。
两人又闲聊了许久,康广仁又请张布衣去家中做客,被张布衣婉拒后,康广仁又约定了改日拜观后,两人才分别了开来。
······
张布衣和康广仁道别后,根据记忆,来到了麻州城最为出名的两大药堂之一的慧康堂。
慧康堂是标准的古代药房,入门是一个正厅,抬眼就是一个巨大的药柜,前面是接待抓药之人的柜台。
左右两边皆有侧屋,还不小,似乎都有着大夫坐诊。药店里人也不少,看上去生意不错。
“这位道长,请问是抓药还是看病?”张布衣步入药房里,站定间,才打量完房间大体环境,一个店小二就微笑的上前,打量了一瞬张布衣,开口问道。
张布衣回神间,看着店小二道:“抓药。”
“那请道长将方子给小的一观······”
“难怪今儿起床就听到喜鹊在枝头叫,原来是正松道长登门了,小老儿有失远迎,还望道长莫怪。”
不待店小二言罢,一个五十几许的老头,就从柜台后,匆匆走了出来,一边笑着言语,一边对着张布衣见礼。
张布衣微微回礼,看着对方陌生的样子,道:“你是······?”
“小老儿田少通,是这家药房的掌柜,曾经去过几次青玉观上香。”田少通回道。
张布衣点了点头,看来原主比张布衣想的还知名些,也对毕竟是个修士,这时代虽然不少,但是绝对没有几十年后那么烂大街。
从今日的遭遇来看,估计城里有点名望的,甚至不少普通人,大概都知道他这位正松道长的大名了!
这时店小二已经被田少通支开,两人来到了柜台前,田少通看着张布衣道:“道长要抓药?可有药方?”
张布衣伸手摸出了一个单子,递给田少通道:“不知这上面的药,贵店可有?”
田少通接过单子看了一眼,就是一愣,迟疑的道:“道长,这可全是大补之物啊!”
张布衣笑了笑,道:“贫道也粗通药理,这些就不用田居士操心了。”
田少通闻言,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有些道士不仅会医,而且医术还很强那种,他只不过是出于职业习惯,提醒一下罢了。
“其它倒也罢了,但是这白术和野山参,需要十年以上的,小店虽然有两株,但是这价格······”
张布衣闻言一喜,道:“不知什么价格?”
“这白术八两一株,只卖三株,至于这野参,一株大概十二年,十两银子,一株将近二十年的光景,需要三十两银子。”
言到这里,田少通顿了顿,道:“正松道长是咱麻州高道,小老儿也不会诓骗道长,这价格已经是最合适的价位了。
道长要是不信,可以去宝芝堂瞧瞧便知。要不是道长来了,小老儿都不会轻易卖出这等药物的。”
张布衣摆手道:“不用问了,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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