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这渔村抓捕车家人的是倭人,目前这些倭人全都归顺了京兆门的少门主。”
蒙面人闭上眼沉思一会,自言自语道:“倭人!京兆门少门主!那我就好好的会一会你们,我到要看看黎雨慕和尹飞瑶教出的孩子到底有多少能耐。”
“主上!郎主说现在打水坵没有多少人,我们如果乘其不备给他反偷袭,那样一定可以杀他个措手不及。”
蒙面人为难道:“这样一来我们不是也和京兆黎家结下更大的梁子了吗?”
朴义低声道:“主上大可放心,郎主已经想好了妙计,让我们组织精干义士,偷袭打水坵,只杀倭人,不杀旁人。”
“只杀倭人,不杀旁人!好!果然是妙计,这样一来这京兆门的少门主,我看他也应该知道知难而退了。”蒙面人开心的道。
“那主上,这事要告诉别老爷吗?”
“告诉!怎么不告诉,我们是来协助他们的,不是去帮他们送死的。况且我们的身份不能轻易暴露。
你去找车中智,把郎主的情报给他们说下,记住注意保护郎主的身份。”
朴义躬身道:“属下明白!”
车家议事厅内,车中智还在为最近发生的事伤透脑筋。虽然叫高雄去处理,但是还是心里没底。
如果真的那么好弄,最近他车家就不会丢这么多人了。
“老爷!花郎道的朴义朴大侠来了。”
这花郎道的朴义找自己干嘛,这花郎道素来和齐王府关系默契,这次他们也是受齐王的命令隐藏在自己家岛上,择机共图大业。
忙对着家丁道:“快快有请。”
车中智看到朴义进来,忙上前打着哈哈道:“朴老弟,在我岛上住的还习惯吧!”
朴义也附和着道:“托车大哥的福,住的还算舒适。”
“朴老弟!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呀?”
“听说车大哥的手下这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失踪,我知道车大哥为这个事夜不能寐,兄弟特意是来给大哥排忧解惑的。”
“哦!朴老弟知道怎么回事?”
“当然!”
车中智听到这话两眼放光,这应该说是他这一辈子听到的最好的好消息。
朴义看了一眼车中智,抓住时机说道:“车大哥是不是得罪京兆黎家了?”
“没有哇!”车中智矢口否认,这京兆黎家他巴结还来不及,怎么会得罪,每次战事只要有黎雨慕参加,他都是捐粮捐物,为的就是想打通京兆黎家这一层关系。
如果打通了,他也不会去找齐王做靠山了。现目前和齐王做的都是搏命的事业,成功可能功成名就,失败难免株连九族。
“我可听说京兆门的少门主黎影亲自书涵,向你求助粮食不但被你拒绝,而且还差点被你的人用剑射死。”
此话一出,车中智到回忆起确实有那么一回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朴老弟,你看这是如何是好。”
朴义接着说道:“其实我觉得他京兆门是厉害,但是你车家也不是吃素的,据我所知你车家失踪的人都是倭人抓的。
这些倭人目前每天埋伏在你的渔村码头,见人就抓毫不留情,我可打听清楚了,这些倭人又是受京兆门少门主的指令,我觉得你车家和这京兆门的梁子算是结起来了。”
车中智气愤的道:“原来是倭人在搞鬼,可是按你这样说我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呀。”
“我觉得你和京兆门的问题迟早要解决,目前我到有一计。”
“哦!有何妙计,贤弟请讲。”
“我觉得车大哥应该派人偷袭打水坵,给那位少门主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你车家也不是好惹的。如果车大哥怕他京兆黎家,大可吩咐偷袭的人,只杀倭人,不杀旁人。”
车中智故作不悦道:“贤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车中智岂是那种人家欺负到头上来了还畏首畏尾之人。”
“车大哥别着急,话不能这么说,其实我个人觉得只杀倭人,不杀旁人还是可取的。
这倭人毕竟是蛮荒之地来的异邦人,死了就死了,他京兆门也不会怎么怪罪于你,毕竟他们自己做了什么事,他们心里有数。
你又不杀他们京兆门的人,这也算是给足面子了。到时候也算是给他们放出了一个信号,车家也不是好惹的。”
车中智大喜,一通话简直说到心坎里面去了,谢过朴义后,立马叫人通知高雄安排人手准备偷袭打水坵。
高雄得知渔村袭击车家人的是倭人,悬着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听车中智说要偷袭打水坵,杀尽倭人,开心的不得了。
摸不清底细的怪物不好弄,这摆着的倭人,还不像砍西瓜一样,说杀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