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了?”
今天早上过来,庆南的销售经理还开沈茉染玩笑,说她入职别想一天空闲。
“对,我忘了给你说。”商以珩说完,放下前面的镜子照了照。
沈茉染心里的怒火腾地升起来,既然会议取消了,为什么他眼睁睁看着她大包小包往外拎,却不制止!
这么热的天,不能这么随性的使唤人吧!
商以珩看见车子没有启动,“怎么了,发什么愣?”
沈茉染强忍下眼底上涌的泪水,点了点头,“我们就走。”
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同时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商以珩通过镜子看到,手微顿,同时收起了镜子。他打开车门下车来,“我来开。”
沈茉染也没有推辞,直接下了车。
他从车头走,她从车尾过,两个人同时上了车子,商以珩冷冷道:“把眼泪擦了。”
沈茉染拿过纸抽,抽了一张,礼貌性的擦了一下,“那不是泪,是汗。”
商以珩没有多说,启动车子,打转方向盘。
车子离开停车场,来到宽阔的大路上。
“怪我?”
“不敢。”
“我觉得你敢得很,才来两天,就给我使脸色,真有你的。”
沈茉染听了,没再言语,她害怕自己再说一句,商以珩就猛地来一句,收拾东西滚蛋,那她前面的工作都付诸东流。
商以珩见她没再说话,便来了一句,“本来是想给你说,可是昨晚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泡澡,便没有接。
后来想打回去,想到你可能睡了,也就没有打扰。”
昨晚不说,今早见面了为什么不说。
她出门时整理东西,大包小包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借口,都是借口,还是不把她沈茉染当人。
不管商以珩说什么,沈茉染都目视前方,不置一词。
她不反驳他,不忤逆他,除了工作,完全的无视他。
中间等红绿灯,商以珩拿出口香糖塞了一颗进嘴里。
放回去的时候他想到沈茉染,又重新打开盒子让沈茉染吃。
沈茉染微摇头,“我不吃了,谢谢。”
商以珩将瓶子放回去,眼睛瞄了下外面。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谁也没有搭理谁。
车里尴尬的要死,商以珩打开音响,放起了歌。
听了两首,他突然又没话找话,“你喜欢听什么,我找给你。”
“你现在放的就行,我没什么喜欢的。”此时的沈茉染已经不生气了,身为下属,她刚才已经失态。
领导比她站得高,比她看得远,比她事多,比她忙。
忘了给她说什么也正常,她该有的不是脾气,而是大心脏。
此刻的她,屈于人下,就和刚毕业时无疑,面对任何不公和冷待遇,她都该和泪吞下。
商以珩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对不起,我错了。”沈茉染转身朝着商以珩,“我不该冲着您发脾气,请见谅!”
商以珩听了,愣在那里。
他看着沈茉染,一时说不出话来。
后面车子猛按喇叭,商以珩才意识到灯亮了,车子重新启动,很快到了兴德酒楼。
这家酒楼坐落在甘州不甚繁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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