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差钱,从你说话做事就能看出来,花钱,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卓医生笑笑,立即回应。
沈茉染听了,一脸狐疑,她有这么不惜财嘛。
卓医生看她似有动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要想离开,至少也得等她病情稳定,你说是不是?”
“可是我害怕下雨,雨一来,我就走不成了。”沈茉染乞求道。
其实她完全可以私自离开,不和医生说。
卓医生看她如此坦诚,也动了恻隐之心,“那好吧,我去和詹医生说一下,放你走。”
卓医生离开,沈茉染趴到那女子耳边,轻轻说了句,“阿姨,不是我不照顾你,是我真的有急事。
我们有缘,江湖再见!”
那女子听了,并没有回应,只是紧紧抓住沈茉染的衣襟,怎么都不松开。
她抓沈茉染的手势,就像爱妮吃奶时抓她一样,沈茉染只觉得心口一窒。
她抓住那女子的手,让她松开。她得赶紧去大庆洲,去调查事情,然后回家。
那女子紧紧抓住,就是不松手。
“染染。”
她又轻轻喊了一句,沈茉染瞬间愣在那儿。
那声音好似王桂兰,沈茉染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坐到旁边的凳子上。
卓医生过来,“沈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沈茉染看了看卓医生,又看了看那女子。卓医生看了看她,也看了看那女子,问道:“你,作何打算?”
“我不走了,等她意识清醒了再走吧!”
她一说不走,那女子慢慢松了手。
沈茉染起身,对卓医生道:“我们俩不认识,但她嘴里喊的名字却是我的小名,你说怪不怪?”
卓医生看着她笑笑,“兴许那也是她最亲最近人的名字。”
说完,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向了那女子。
后来的几天,南宫丞都有打电话过来,因为刚好在医院,他还以为沈茉染已经到了。
多说无益,沈茉染也就没有过多解释。
因为南宫丞戒备心很强,她稍微多说一句,就有可能引起他的怀疑。
她不多说,反而无事。
在医院停留了大半个月,那女子终于清醒过来。她一看是沈茉染照顾她,还挺吃惊的。
“我一直以为是我女儿照顾我。”
沈茉染平时话不多,但是这将近二十天里,都是她给女子擦洗喂饭,自己从心里也把女子当成了亲人。
“阿姨,您贵姓?”
“免贵姓杨。”那女子淡淡说道:“单名一个晚字,为时已晚的晚。”
沈茉染听了只觉得这人怪,介绍“晚”字,怎么这么介绍呢,可以说“且向花间留晚照”,“寂寞宫廷春欲晚,”再不济也可以说“朝来寒雨晚来风”或者直接说“傍晚”。
但她偏偏说了句,“为时已晚”,这听着,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不舒服。
亦或许,她不是华夏国人,不懂那些诗句。
可是她刚才说了“免贵”,又看着窗外落红无数的场景念叨了一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沈茉染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阿姨,您也是华夏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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