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移动身体,显然趴在我身上并没有趴在床上舒服吧。
皱着眉头,嘴动来动去的,一会凑到我肩膀,一会凑到我的脸……
我都想大叫一声,你丫给我差不多一点。苦于我是哑巴,一点没办法,只有眼睁睁吃哑巴亏!
真的,一直以来我都以自己不会说话为幸事。从八岁失语到现在,我和别的哑女不同,我从不困扰于自己不会说话。医生也说过,我是因为心理因素而导致的失语,生理上毫无毛病。而且我极有可能在某一天突然的就象失去的我声音一样,神奇的找回我的声音来。
可是遇到韩绝后,我才发现,原来声音真是个有用的东西。
就象现在,我有声音可以骂他骂个痛快,最起码的要把他骂起来,不要这样粘在我的身上。
当然希望永远是希望。现实比什么都残忍。
韩绝翻了个身,还是一个无比标准的制肘动作,将我护在他的怀里,双腿热热紧紧夹着我。
我头皮发麻,不敢去想象那个硬硬我顶着我的东西是什么?
虽然,我很想催眠自己,那是他放在裤子口袋的手机!
但……我清楚的知道他的手机不在他的口袋里。
我是很纯洁,但我没有天真到无知的地步。
我很清楚,这家伙在梦里也没忘掉发情!
而且我愈挣扎扭动,他似乎就愈……兴奋!
唔……
我陷入这种进退二难的局面,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抬眼,看了看桌头柜上的玻璃镇纸,这是前房东留下来的东西。一个大的扁平的半球心实心玻璃里有一些彩色碎片,于光下幻化成晶莹剔透的珠宝似的美品。
我知道那东西多结实。
我也很想知道和韩绝这结实的脑袋比起来,二个谁更结实。
我更知道,我只要微微伸头撞一下床头柜那残破的脚,让那破柜子倒下来,就有七八成的把握让我的实验顺利完成。
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就是没下得了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