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馆内部的线路属于人为破坏,似乎是被人安了定时装置,投影仪用的是蓄电池,被人改装过,关不了,除非切断电源。”
刑侦队杨尧操控着电脑,连接幕布上的投影,显示着今昨两日,演出现场的视频在网络上迅速发酵之后的成果,纵使线上已经极力控制,强制删除了大部分的转载视频,可架不住昨天现场五万余人,全都亲眼目睹了整个投影过程,并且大数观众手中仍旧持有录像以及照片。
现如今网络上的负面情绪泛滥成灾,线下亦是谣言不止,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网民煽风点火,趋势已经逐渐偏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郑队。”门外的小警员敲响了会议室的大门,面露难色,“外头来了两个姑娘,其中一个…说自己是满亭槿,说是要见负责昨天那起演出事故的警官。”
会议室内安静一瞬,郑秋来“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他原本还苦恼满亭槿的下落究竟该从哪里入手,却没想到这人儿倒是自己先送上门来了。
裴海成一手按住郑秋来躁动的身体,余光瞥向对面的贺从云,对方稍显嫌弃的看一眼兴奋得郑秋来,又看了看自己,随即干咳一声,不动声色的坐了回去,暗自整理起卷到小臂的衣袖,默不作声。
“……”
此刻那自称满亭槿的年轻女人,正被带进来的警员安排在休息区,浑身上下只简单套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肩头搭着并不厚重的外套,头发很长,一直垂落到后腰以及椅背的夹缝处还有所堆积。
在她身后握着轮椅把手的则是满亭槿的经纪人,唐品双。
“你好,我是负责此次事件的警官,我姓郑。”
郑秋来的目光落在女人那节伸出外套下纤细泛白的手腕上,入手是不合时宜的冰凉,以及她身下更为引人注目的黑色轮椅,衬得坐在其中的女人更显病气。
“你好,郑警官,我是满亭槿,我想,对于此次演出的突发事件,我有义务向警方做出一个解释。”
女人的声音轻柔,是与外表相符的有气无力,好在咬字十分清晰。
贺从云倚靠在不远的拐角处,双手环胸,始终拧眉看向女人打着石膏的左腿,直至对方那双目光笑吟吟地落在他身上,极为礼貌的朝他点了点头。
贺从云一双眉毛锁的更紧了,目送那抹身影被人推着进了走廊那头的审讯室。
“小贺。”裴海成在审讯室门前冲他招手,“那个满亭槿,你熟悉吗?”
贺从云淡淡摇头。
“怎么会?你不是她粉丝嘛?”裴海成微微诧异。
“不是。”
“行行行。”裴海成无奈扶额,只当他是不好意思承认,“不管怎么样,你待在监察室帮忙看着,别让老郑的情绪过激了,分开审讯,我得负责另一个。”
“行。”贺从云面无表情,走进监察室,透过单向玻璃,看向审讯室内正对坐着的三人,对话内容透过设备接入耳机。
“姓名。”
“褚酌夕。”
“不是姓满啊?”
“那是艺名,警官。”对方捂嘴轻笑。
“咳…这句不用记了。”郑秋来打着哈哈,示意一旁负责记录的小警员,“年龄。”
“二十八。”
“冒昧问一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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