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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术法,还是遗器?
李维心中不免产生疑问。
等丽莎给自己化完妆,镜子里便出现四个唯一特征就是没有特征的人。
李维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新面孔,不由好奇教会的裁断庭具体工作是什么。
特工?间谍?这两好像差别不大。
说起特工,李维忽然想到件很重要的事儿,问道:
“丽莎女士,你这儿有没有用于联络的东西?”
看样子,丽莎床底下这些都是她在裁断庭的工作装备,既然裁断庭工作类似于特工间谍,用于秘密联络的装备多半少不了。
正如李维所料,丽莎又从床底下拖出一只小点儿的箱子,取出四个指甲盖大小的贝壳,一人分一个,
“连声贝,裁断庭没几个人用啦。唉,所以他们才准许我带走。只要敲一个,另外三个都能听到声音。”
丽莎这一次叹息的比之前更重,像怀念过去。
李维用指甲敲敲自己的贝壳,另外三只贝壳同时响起敲击声。
巴塞罗缪看得牙花子一呲,问:
“我说丽莎,你不是把裁断庭的装备都带进来了吧?跟斯蒂芬妮报备没?”
“唉,都是没什么用的东西……报过啦。唉,你们啊。”
行动前的准备工作就算完成了,四人离开教堂时,李维看见教堂的树影下,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科普兰?他一直在这儿吗?
“你在看什么?”
彭尼沃见李维突然放慢脚步,问道。
“不,什么也没有。”李维抬头望向天空,“太阳快沉了。走吧,今晚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我们要去伊萨查剧院,那里有个秘密赌场。我进去,你们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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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萨查剧院离治安局比较近,现在正好是下班时间,有许多治安局的人连制服都没脱,就来剧院看戏。
李维暗自庆幸事先化了妆,不然还没进剧院呢,就先跟治安局起了冲突。
同时,也多亏丽莎化妆技艺高超,彭尼沃和巴塞罗缪可是海军的超凡者,治安局对他们肯定印象深刻,说不定还打过几次。
就算这样,彭尼沃和巴塞罗缪也没被认出来。
进了剧院,四人位置在靠后的角落,方便观察全场,周围没有多少人,相互之间沟通交流不容易被外人听见。
落座后,李维手中捏着邀请函,目光落在前方观众席上。
根据邀请函上的信息,到了伊萨查剧院剧院后,要等消息,才能知道今晚赌场是否开场。
“《白渡鸦的悲剧》,”彭尼沃向李维三人简单介绍这出戏,“又臭又长的一部剧,没人能看完一整出不睡觉。”
接下来就如彭尼沃所说,巴塞罗缪和丽莎纷纷睡去。
不只是戏剧本身无聊,它的音乐似乎有种魔力,比数学老师讲课更能催人入睡。
就连一直关注观众席的李维,听着音乐,也忍不住打哈欠,眼皮一点点合上。
日志翻动一页,无火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