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和狼头刚坐进出租车,后面便有三台轿车尾随而动,林文坐在后排,回头瞄了一眼,脸色有些阴沉,对司机说道:“师傅,去黑沙浴场。”
出租车司机迟疑一下,接着一个转弯,向黑沙驶去。
后面三台车交替跟随,距离出租车不远不近,可以确定是跟踪车辆。
林文脸色一寒,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转过前面弯道,靠边停车。”
出租车司机右转弯,然后将车停在应急停车道上。
后面的三台车相继转弯,等他们发现出租车时,不好立即停车,只得硬着头皮向前慢慢开。
林文坐在车里,看着三台车相继过去,每台车内有两人,腰上都藏着枪。
林文冷笑一声,接着便让司机原路返回……
雷洪泰神色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冯盛泽脸色苍白,二人只是默默地吸着烟。
门被推开,是雷洪泰亲随。
“老板,那两个人的身份查清楚了,他们是从京城来的,一个叫林文,一个叫郎通,外号‘狼头’,是林文的管家。”
雷洪泰和冯盛泽面面相觑,他们根本不清楚林文是什么人,从来没有听说在博采界有这一号人物。
雷洪泰拿着调查来的资料,正看着,手机响了,竟然是父亲雷云霄打来的。
电话刚接通,雷洪泰还没等说话,电话那头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洪泰,你和阿泽马上到我这里来!”
雷洪泰和冯盛泽不敢耽误,立即回到老爷子住处,房间里除了雷云霄老爷子这外,雷青山面无人色地半躺在沙发上,旁边还有一位他们都很熟识的老道士贺福。
贺福看起来不到六十的样子,其实年龄已经七十多岁,深谙道门之术,武功更是了得,不仅懂得养生之道,而且医术高深,同雷云霄有数十年的交情。
就连雷洪泰和冯盛泽也得恭敬地向贺福问好。
雷云霄开口说道:“青山的两个肾已经快要坏死,你贺叔说,是高人下的手。”
雷洪泰只有一子一女,雷青山是长子,在赌场拦住林文的那个女子,便是他的小女儿雷容霞。
雷洪泰关切问道:“青山,到底怎么回事?”
雷青山强忍着疼痛,将公园里和林文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雷洪泰差点跳起来,吼道:“你说那个人叫什么?”
“爸,我雇人打听过了,他叫林文!”
雷洪泰赶忙从包里抽出一沓纸,指着一张照片问道:“你看看,是他吗?”
雷青山很激动地说道:“爸,就是这个人!”
“他对你动手了?”
“没有,他从始至终都没碰过我,我是上车后,腰部突然感觉好像被针扎了似的疼了一下,然后就没事了,我雇人打探了他的情况,晚上感觉不舒服,昨天早上回到濠江,就开始尿血,医院检查说我肾衰竭,要马上换肾。”
雷青山歇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刚才要不是贺爷爷给我看过,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人,我还不会想到是这个林文对我下的手。”
雷洪泰惊恐万分,过了一会,变得有些沮丧,对雷云霄说:“父亲,林文昨天、今天,两天时间,在赌场里赢走了四亿九千万!”
雷云霄很震惊,而后将目光看向冯盛泽。
冯盛泽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老爷,我可以肯定,他没有抽老千!这个年轻很克制,每天赢过二个多亿后,便收手离开。”
雷云霄问:“他赌的什么?”
冯盛泽说道:“骰子,只押点数,赔率是一赔七。昨天他兑换了十万筹码,投了五次,中了五次,带走了二亿四千万,录相我都看过了,他没有碰过骰子,甚至连桌子都没碰。今天我一直站在旁边,他一共只赌了八次。他第一次押了八百万,押中了。我让阿魁连摇出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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